学校毕业这么多年，林寻很久没有熬夜做过家庭作业了。
伴随着一哆嗦后，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深深疲惫感，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原定的是在老家待一周，在第四天他就走了，留下杨蕊在这边陪伴父母，两人约好大年三十杨蕊把双方父母带到燕京一起吃年夜饭。
大年三十前两天，燕京，五星级酒店内，林寻把缝纫机剧组，扫毒2剧组主要演员聚在一起，请他们吃饭。
发表完开场白，林寻来到第一桌，扫毒2剧组。
“快过年了，你们俩是回香江还是在燕京过？”
“他在内地有家，我得回去。”张家晖笑道。
古仔是香江艺人中很早的一批来到内地发展的，这么多年，早就买房了。
不只是他，很多香江艺人都在内地有房，有公司，有家人朋友。
香江那地方房价高得离谱，全世界都是能排的上号的，几百万只够买几十平，一些月入过万的白领住的还是十几平方小屋子。
有那个钱，还不如在内地买房，舒服自在。
“说真的，家晖，要不要考虑在燕京买套房。”古仔端着酒杯说道：“以后咱们没少往这边跑，天天住酒店也不叫事。”
“燕京房价也不便宜的。”张家晖悻悻一笑，望向林寻：“得看老板给不给我机会。”
两人知道，林寻办这个聚会，一方面是庆祝票房好，一方面是谈分账。
他们俩在扫毒2里可是一分钱片酬都没拿，当初说好的是用片酬入股，拿分红。
“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林寻拿出两个文件袋，一人一个，“还有几天电影才下映，分账一时半会下不来，考虑到马上过年，我提前给你们预支一部分，回家开开心心过个好年。”
“嚯，老板新年快乐，大吉大利。”看到文件上的数字，古仔脸上笑容更盛。
张家晖只是看一眼就把文件收回去，敬了林寻一杯酒：“新年快乐。”
扫毒2目前的票房是二十六亿，分账票房在百分之三十多样子，赚八亿，两人用片酬入股，加起来分了一个多亿。
林寻现在提前给了一半，剩下的要等全部票房下来再算。
古仔乐呵呵对张家晖道：“这下你别说买房子，买别墅都够了。”
“哈哈，等过完年，回头过来看看。”
以茶代酒，林寻敬两人，“两个好消息，一个是分红，一个是今年的投资，香江那边公司多加两千万。”
之前是一点五亿投资，多加两千万就是一点七亿，随便找几个投资商加入，够他们俩拍大片了。
“老板，今年我想签几个导演。”沉吟几秒，古仔说出自己的想法：“香江那边钱倒是够，名导没有，扫毒2上映后不少导演想加入公司。”
林寻眉头一挑：“现在孤家寡人的名导不多了吧。”
但凡有名气的导演，很少单干的，基本上每个人有自己公司，自己制作，自己赚钱。
“确实不多，但我想的是签个合作协议，大家有钱一起赚。”
古仔抬头，瞟了一眼林寻。
有钱一起赚，那就是分红，导演拿着公司的钱拍戏，完成自己的梦想同时，电影上映后还要分红，对名导来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人拉过来。
要是打工，人家在哪打不是打，还不如自己拉投资自己导戏。
“可以。”思索几秒，林寻同意：“但是导演在电影里的投资不能少于一定百分比，分红越高，投资越高。”
他又不是傻子，出钱，出人，出资源，别人拿他的钱拍电影，事后还要参与分红。
崽卖爷田不心疼，不是自己的钱，那还不往死里造，拍的过程中专往大场面整，什么都用贵的。
电影上映后扑街，导演也没损失，反正不是自己出钱。
哪有这种好事。
你不是想要分红吗，好啊，你也跟着出钱投资电影，亏了大家一起亏，赚了大家一起赚。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我回去跟他们谈，有意向的我发个名单给你，你来拍板。”
“好。”
香江有名的导演就那几个，古仔要是能给他把吴宇深，王佳卫，杜琪封签过来，那就赚大了。
这边坐了一会，林寻走向缝纫机乐队一桌。
同样，出手就是大红包，每人一百万。
演员拿了片酬演戏，戏演完，配合好宣传，按道理就没什么事了，票房高或者低，与他们无关。
发红包这种事，全看演员人品和老板人品。
演员拍的过程中不配合，别说发红包了，庆功宴人家都不请你。
电影赚钱，老板给大家发红包是情义，不发是本分，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时候导演赚了钱，为了维持关系，会私自给剧组演员红包。
“我的这份你们几个分吧，这段时间辛苦大家。”大朋把那一份给了热芭她们。
他和几人不一样，他是公司签约导演，电影大卖后有奖励，不会缺钱。
奖励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今年的拨款有着落。
导演最缺的是什么，投资资金，公司不给钱投资电影，打死他他都拿不出上亿来拍戏。
缝纫机乐队快下映了，现在的票房是十六亿多，预计最后几天冲到十八亿不是问题，冲着这个业绩，林寻下次拨款不整一两亿都不好意思。
当然，要是缝纫机乐队扑街了，就算林寻愿意再投他一次，他也没脸导演。
“谢谢导演。”热芭几人笑着分配大朋这一百万。
等他们分好了，和大朋说一声，公司会自动把钱给他们打到账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朋打趣道：“林寻，你们班学生没来啊，你的闪光少女十几亿票房，不给孩子们表示表示？”
“还用你说，早就有表示了，都是孩子，来这种场合不合适，拿钱也不太好，我给他们每人送了一把乐器。”
今天到场都是成年人，不少还是家喻户晓明星，一帮小孩子过来不太好，林寻可不想培养她们出道。
小孩子嘛，还是读书吧。
“你好，快递！”
“我没快递啊，是不是送错人了？”
“齐景轩是你吧。”
“是我。”
“那就没错了，出来一趟吧。”
齐景轩正在家里吃饭，突然就接到快递电话，放下碗筷，一头雾水来到小区门口。
几个工搬着包装严实的巨大包裹下车，从体积上看，重量不轻。
“你好，请签收一下。”
“这是什么？”齐景轩疑惑的签名，他可没买这么大的家伙。
“斯坦威三角钢琴，你今天要是有空我们可以安装调试，没时间的话另外约时间。”
“什么？斯坦威？我没买啊！”
齐景轩手一哆嗦，连忙把签名的单子抓得死死的，死活不放手。
这要是签了还得了，别是货到付款。
斯坦威这个牌子世界很有名的，不便宜，随随便便十几万呢。
他们家条件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要是让父母知道他花十几万买一架钢琴，腿都打折。
“不是你买的，是有人下单送给你的，已经付过账了，你别担心。”
“呼！”
抹了一把额头虚汗，齐景轩深呼吸一口气：“早说啊，吓死我了，你们知道这是谁买的吗？”
谁会送他这么贵重东西，他想不出来。
“林先生买的，他亲自到店里挑选。”
“那个林先生？”
“林寻，话说小朋友你还认识大明星啊。”
“是他啊，他是我们老师。”知道是林寻送他，齐景轩把心放在肚子里，指挥工人抬着钢琴上楼。
饭都没来及吃，迫不及待让人打开。
“林老师送的，不是我买的。”刚一放下，齐景轩就跟父母解释。
钢琴上，有林寻用白色不褪色马克笔写的话，赠齐景轩同学，后面是亲笔签名。
“哇，还有林老师的签名，这下赚大了。”
打开手机，齐景轩合拍一张，马上发班级群里。
“谢谢林老师的钢琴，我很喜欢。”
“林老师，已收到古筝了，谢谢，新年快乐。”
“林老师，要听听小提琴吗？”
刚进群，齐景轩就发现不只他一个人收到礼物，陈小意，姚甜甜，秋月，爱丽她们都有。
每个乐器上林寻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过了一会，林寻统一回复：“感谢大家的在闪光少女中的付出，辛苦了，这个就算是新年礼物，祝你们新年快乐。”
“林老师，你开心还教我们班吗？”
“恐怕不行了，先不说我带的一年级，二年级不归我带，开春后我这边工作比较多，可能上半年都不一定有时间去学校。”
过完年，两部戏等着他，一部戏好几个月，两部戏少说半年，根本没时间去学校。
“我虽然段时间不在，但我还是会回来的……”
一番安抚，林寻总算把这帮学生哄好。
作为第一次带的班级，对他们，林寻还是很有感情的，班上学生每个人的名字他都叫得出来。
“景轩，你们老师真大方，我刚刚上网搜了一下，这个钢琴要十几万。”齐景轩妈妈拿着手机，两眼放光。
“你说他为什么要送你钢琴？”
“可能是电影吧。”
“电影，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班拍的电影很火啊，十六亿票房了，当时你的片酬是六万块钱吧，你们老师真够抠门的。”
“赚了十六亿，才拿十多万钢琴打发你。”
“妈，我在里面戏份不多，六万块已经很够意思了，而且是我自己要演的，压根没想要钱，再说，票房多少和演员有什么关系，你当我是大明星呢。”
他们要演技没演技，什么都不懂，拍戏全靠老师一一教导。
林寻给了六万块片酬，已经很高了，现在又是十几万的钢琴，高到离谱。
齐景轩自问他的演技还不值这么多钱。
票房高全是林寻导演得好，关他们什么事。
……
网上，对于林寻公司的成绩，网友好评一片，之前说电影扑街的全都没声了。
“三部电影加起来五十九亿票房，牛逼牛逼。”
“这要是在春节档上映，怕是要翻倍吧。”
“扫毒2应该是香江电影有史以来票房最高的电影吧？”
“自信点，把应该去掉。”
“大朋的缝纫机乐队差点起不了，幸好后期口碑不错，期待他的下一部电影。”
“复仇者联盟爆冷，意料之外啊。”
“兄弟，林寻和福斯制片长的恩怨了解一下。”
“林寻一个新人随便导演一部戏都能有十几亿票房，可见当下华夏电影市场有多大，他这是吃了粉丝福利啊。”
“不过是吃着粉丝流量的福利，就这还好意思吹十几亿，我上我也行。”
“闪光少女没什么技术含量，换个人来也能拍，粉丝吹得太厉害了。”
“我的新电影已经在筹备中，希望网友多多支持，各位，暑假见。”
“恭喜郭导，这是要转行了，提前祝贺。”
“祝票房大卖。”
一个吴惊拍了战狼2，狂揽几十亿票房，现在林寻闪光少女又是十几亿，两人同样都是演员跨行导演。
这让圈子里不少艺人有了新的想法。
他们行，我也行。
哪个演员还没有个导演梦，暗地里，有人开始筹钱准备当导演拍戏。
不就是钱，有的是。
不够？拿房子抵押贷款，去借，去上综艺，去找投资商。
能在圈子里混几十年的艺人，就没有几个是穷的，艺人的赚钱速度很快，一线艺人一年几千万上亿轻轻松松。
二线艺人一年也有上千万。
只要不是烂赌，创业投资失败的，这么多年堆积下来已经是一笔很庞大数字。
导一部戏才多少钱？林寻的闪光少女几千万，扫毒二两个多亿。
他们多的没有，个把亿没问题吧，再找几个冤大头投资，凑一两亿不算难事，到时候电影一上映，还不得十几二十亿票房。
……
大年三十，晚上，七点半的新闻联播刚过，春节联欢晚会开始。
千家万户守在电视机前准备看春晚。
虽然这些年春晚没以前那么热闹，但吃着年夜饭，看着电视，似乎已经是一个传统。
哪怕不看，也得开着电视听个响。
伴随着一哆嗦后，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深深疲惫感，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原定的是在老家待一周，在第四天他就走了，留下杨蕊在这边陪伴父母，两人约好大年三十杨蕊把双方父母带到燕京一起吃年夜饭。
大年三十前两天，燕京，五星级酒店内，林寻把缝纫机剧组，扫毒2剧组主要演员聚在一起，请他们吃饭。
发表完开场白，林寻来到第一桌，扫毒2剧组。
“快过年了，你们俩是回香江还是在燕京过？”
“他在内地有家，我得回去。”张家晖笑道。
古仔是香江艺人中很早的一批来到内地发展的，这么多年，早就买房了。
不只是他，很多香江艺人都在内地有房，有公司，有家人朋友。
香江那地方房价高得离谱，全世界都是能排的上号的，几百万只够买几十平，一些月入过万的白领住的还是十几平方小屋子。
有那个钱，还不如在内地买房，舒服自在。
“说真的，家晖，要不要考虑在燕京买套房。”古仔端着酒杯说道：“以后咱们没少往这边跑，天天住酒店也不叫事。”
“燕京房价也不便宜的。”张家晖悻悻一笑，望向林寻：“得看老板给不给我机会。”
两人知道，林寻办这个聚会，一方面是庆祝票房好，一方面是谈分账。
他们俩在扫毒2里可是一分钱片酬都没拿，当初说好的是用片酬入股，拿分红。
“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林寻拿出两个文件袋，一人一个，“还有几天电影才下映，分账一时半会下不来，考虑到马上过年，我提前给你们预支一部分，回家开开心心过个好年。”
“嚯，老板新年快乐，大吉大利。”看到文件上的数字，古仔脸上笑容更盛。
张家晖只是看一眼就把文件收回去，敬了林寻一杯酒：“新年快乐。”
扫毒2目前的票房是二十六亿，分账票房在百分之三十多样子，赚八亿，两人用片酬入股，加起来分了一个多亿。
林寻现在提前给了一半，剩下的要等全部票房下来再算。
古仔乐呵呵对张家晖道：“这下你别说买房子，买别墅都够了。”
“哈哈，等过完年，回头过来看看。”
以茶代酒，林寻敬两人，“两个好消息，一个是分红，一个是今年的投资，香江那边公司多加两千万。”
之前是一点五亿投资，多加两千万就是一点七亿，随便找几个投资商加入，够他们俩拍大片了。
“老板，今年我想签几个导演。”沉吟几秒，古仔说出自己的想法：“香江那边钱倒是够，名导没有，扫毒2上映后不少导演想加入公司。”
林寻眉头一挑：“现在孤家寡人的名导不多了吧。”
但凡有名气的导演，很少单干的，基本上每个人有自己公司，自己制作，自己赚钱。
“确实不多，但我想的是签个合作协议，大家有钱一起赚。”
古仔抬头，瞟了一眼林寻。
有钱一起赚，那就是分红，导演拿着公司的钱拍戏，完成自己的梦想同时，电影上映后还要分红，对名导来说，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把人拉过来。
要是打工，人家在哪打不是打，还不如自己拉投资自己导戏。
“可以。”思索几秒，林寻同意：“但是导演在电影里的投资不能少于一定百分比，分红越高，投资越高。”
他又不是傻子，出钱，出人，出资源，别人拿他的钱拍电影，事后还要参与分红。
崽卖爷田不心疼，不是自己的钱，那还不往死里造，拍的过程中专往大场面整，什么都用贵的。
电影上映后扑街，导演也没损失，反正不是自己出钱。
哪有这种好事。
你不是想要分红吗，好啊，你也跟着出钱投资电影，亏了大家一起亏，赚了大家一起赚。
“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我回去跟他们谈，有意向的我发个名单给你，你来拍板。”
“好。”
香江有名的导演就那几个，古仔要是能给他把吴宇深，王佳卫，杜琪封签过来，那就赚大了。
这边坐了一会，林寻走向缝纫机乐队一桌。
同样，出手就是大红包，每人一百万。
演员拿了片酬演戏，戏演完，配合好宣传，按道理就没什么事了，票房高或者低，与他们无关。
发红包这种事，全看演员人品和老板人品。
演员拍的过程中不配合，别说发红包了，庆功宴人家都不请你。
电影赚钱，老板给大家发红包是情义，不发是本分，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时候导演赚了钱，为了维持关系，会私自给剧组演员红包。
“我的这份你们几个分吧，这段时间辛苦大家。”大朋把那一份给了热芭她们。
他和几人不一样，他是公司签约导演，电影大卖后有奖励，不会缺钱。
奖励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今年的拨款有着落。
导演最缺的是什么，投资资金，公司不给钱投资电影，打死他他都拿不出上亿来拍戏。
缝纫机乐队快下映了，现在的票房是十六亿多，预计最后几天冲到十八亿不是问题，冲着这个业绩，林寻下次拨款不整一两亿都不好意思。
当然，要是缝纫机乐队扑街了，就算林寻愿意再投他一次，他也没脸导演。
“谢谢导演。”热芭几人笑着分配大朋这一百万。
等他们分好了，和大朋说一声，公司会自动把钱给他们打到账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朋打趣道：“林寻，你们班学生没来啊，你的闪光少女十几亿票房，不给孩子们表示表示？”
“还用你说，早就有表示了，都是孩子，来这种场合不合适，拿钱也不太好，我给他们每人送了一把乐器。”
今天到场都是成年人，不少还是家喻户晓明星，一帮小孩子过来不太好，林寻可不想培养她们出道。
小孩子嘛，还是读书吧。
“你好，快递！”
“我没快递啊，是不是送错人了？”
“齐景轩是你吧。”
“是我。”
“那就没错了，出来一趟吧。”
齐景轩正在家里吃饭，突然就接到快递电话，放下碗筷，一头雾水来到小区门口。
几个工搬着包装严实的巨大包裹下车，从体积上看，重量不轻。
“你好，请签收一下。”
“这是什么？”齐景轩疑惑的签名，他可没买这么大的家伙。
“斯坦威三角钢琴，你今天要是有空我们可以安装调试，没时间的话另外约时间。”
“什么？斯坦威？我没买啊！”
齐景轩手一哆嗦，连忙把签名的单子抓得死死的，死活不放手。
这要是签了还得了，别是货到付款。
斯坦威这个牌子世界很有名的，不便宜，随随便便十几万呢。
他们家条件不错，但也只是不错，要是让父母知道他花十几万买一架钢琴，腿都打折。
“不是你买的，是有人下单送给你的，已经付过账了，你别担心。”
“呼！”
抹了一把额头虚汗，齐景轩深呼吸一口气：“早说啊，吓死我了，你们知道这是谁买的吗？”
谁会送他这么贵重东西，他想不出来。
“林先生买的，他亲自到店里挑选。”
“那个林先生？”
“林寻，话说小朋友你还认识大明星啊。”
“是他啊，他是我们老师。”知道是林寻送他，齐景轩把心放在肚子里，指挥工人抬着钢琴上楼。
饭都没来及吃，迫不及待让人打开。
“林老师送的，不是我买的。”刚一放下，齐景轩就跟父母解释。
钢琴上，有林寻用白色不褪色马克笔写的话，赠齐景轩同学，后面是亲笔签名。
“哇，还有林老师的签名，这下赚大了。”
打开手机，齐景轩合拍一张，马上发班级群里。
“谢谢林老师的钢琴，我很喜欢。”
“林老师，已收到古筝了，谢谢，新年快乐。”
“林老师，要听听小提琴吗？”
刚进群，齐景轩就发现不只他一个人收到礼物，陈小意，姚甜甜，秋月，爱丽她们都有。
每个乐器上林寻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过了一会，林寻统一回复：“感谢大家的在闪光少女中的付出，辛苦了，这个就算是新年礼物，祝你们新年快乐。”
“林老师，你开心还教我们班吗？”
“恐怕不行了，先不说我带的一年级，二年级不归我带，开春后我这边工作比较多，可能上半年都不一定有时间去学校。”
过完年，两部戏等着他，一部戏好几个月，两部戏少说半年，根本没时间去学校。
“我虽然段时间不在，但我还是会回来的……”
一番安抚，林寻总算把这帮学生哄好。
作为第一次带的班级，对他们，林寻还是很有感情的，班上学生每个人的名字他都叫得出来。
“景轩，你们老师真大方，我刚刚上网搜了一下，这个钢琴要十几万。”齐景轩妈妈拿着手机，两眼放光。
“你说他为什么要送你钢琴？”
“可能是电影吧。”
“电影，你不说我都忘了，你们班拍的电影很火啊，十六亿票房了，当时你的片酬是六万块钱吧，你们老师真够抠门的。”
“赚了十六亿，才拿十多万钢琴打发你。”
“妈，我在里面戏份不多，六万块已经很够意思了，而且是我自己要演的，压根没想要钱，再说，票房多少和演员有什么关系，你当我是大明星呢。”
他们要演技没演技，什么都不懂，拍戏全靠老师一一教导。
林寻给了六万块片酬，已经很高了，现在又是十几万的钢琴，高到离谱。
齐景轩自问他的演技还不值这么多钱。
票房高全是林寻导演得好，关他们什么事。
……
网上，对于林寻公司的成绩，网友好评一片，之前说电影扑街的全都没声了。
“三部电影加起来五十九亿票房，牛逼牛逼。”
“这要是在春节档上映，怕是要翻倍吧。”
“扫毒2应该是香江电影有史以来票房最高的电影吧？”
“自信点，把应该去掉。”
“大朋的缝纫机乐队差点起不了，幸好后期口碑不错，期待他的下一部电影。”
“复仇者联盟爆冷，意料之外啊。”
“兄弟，林寻和福斯制片长的恩怨了解一下。”
“林寻一个新人随便导演一部戏都能有十几亿票房，可见当下华夏电影市场有多大，他这是吃了粉丝福利啊。”
“不过是吃着粉丝流量的福利，就这还好意思吹十几亿，我上我也行。”
“闪光少女没什么技术含量，换个人来也能拍，粉丝吹得太厉害了。”
“我的新电影已经在筹备中，希望网友多多支持，各位，暑假见。”
“恭喜郭导，这是要转行了，提前祝贺。”
“祝票房大卖。”
一个吴惊拍了战狼2，狂揽几十亿票房，现在林寻闪光少女又是十几亿，两人同样都是演员跨行导演。
这让圈子里不少艺人有了新的想法。
他们行，我也行。
哪个演员还没有个导演梦，暗地里，有人开始筹钱准备当导演拍戏。
不就是钱，有的是。
不够？拿房子抵押贷款，去借，去上综艺，去找投资商。
能在圈子里混几十年的艺人，就没有几个是穷的，艺人的赚钱速度很快，一线艺人一年几千万上亿轻轻松松。
二线艺人一年也有上千万。
只要不是烂赌，创业投资失败的，这么多年堆积下来已经是一笔很庞大数字。
导一部戏才多少钱？林寻的闪光少女几千万，扫毒二两个多亿。
他们多的没有，个把亿没问题吧，再找几个冤大头投资，凑一两亿不算难事，到时候电影一上映，还不得十几二十亿票房。
……
大年三十，晚上，七点半的新闻联播刚过，春节联欢晚会开始。
千家万户守在电视机前准备看春晚。
虽然这些年春晚没以前那么热闹，但吃着年夜饭，看着电视，似乎已经是一个传统。
哪怕不看，也得开着电视听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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