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世界末日，那就是这一天吧，付学文这样认为。
他跟从着电话中的指示，找到了一个id为“握握手是好朋友”的大主播，他有点拿不稳鼠标，颤抖着点击着进入直播间。
漆黑的画面上，一个花白的脸十分显眼，尤其是他那血红色的嘴唇，裂开了疯狂的笑着，就好像是来自地狱，专门给恶魔表演的小丑一般。
“这是什么？握握手人呢”
“这是握握手在cosplay”
“这不是握握手”
“有丶东西”
“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
“房管呢？这是盗号了吗”
“这是什么特别节目，看小丑打电话”
“还别说这个小丑cos的还挺像”
“握握手到底要干嘛？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握握手人呢”
同时，付学文的同事群中也在各种讨论，同时也有人在群里或私聊的安慰付学文。
付学文看着视频前方飞过的弹幕，说道：“我打开直播间了。”
延迟了一秒，直播中公放的手机也传出声音：“我打开直播间了。”
那是自己的声音吗？如此的无力，如此的憔悴，甚至还透露着恐惧？
“很好。”视频中的小丑用涂黑了的眼圈，看着屏幕说道，淡淡的说出这两个字。
“很好。”他的手机如同复读机一般，冷漠的陈述这这两个字。
“那么游戏可以开始了。”小丑露着牙齿微笑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身前的桌子一角。
付学文着急着想要回拨，可是直播中却传来小丑的声音：“别着急再打给我。”
说着，小丑又拿出了另一部手机，付学文一眼就认出，这是儿子付欧闻的手机。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游戏。”小丑把手机放到了桌子的另一角：“你选择谁活命，就拨通哪边的手机。”
话音刚落，直播画面中，在两部手机的位置就又出现了两个画面。
两个画面都是很简单的一片漆黑，在这黑暗之中坐着一个人，分别是付学文的老婆和儿子。
“主播666”
“有丶东西”
“这是开玩笑吗还是什么行为艺术”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选择老婆，因为在座的都是我儿子”
“握握手到底在哪”
“这是犯罪直播”
“这是拍电影吧”
“你好骚啊”
“我感觉这更应该叫做死亡直播”
“xxx送给主播一颗子弹”
“666”
子弹，是这个直播平台最贵的奖励，谁送出一颗子弹甚至还会在全平台进行公告，还会吸引更多的人来这个房间看主播的直播。
“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选择谁，时间一到还做不出选择的话，这两个人都会死。”说到此处，小丑又激动的笑了起来：“当然在这期间，各位观众也不会无聊，这两个人会在半个小时内受尽折磨……”
小丑突然停住，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夸张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有变态的笑了起来：“也就是说，你考虑的时间越久，得到的结果只会越坏。”
这个时候，小丑的直播间已经被送到了这个直播平台的首页推荐。直播间内的人数也在不停的增长。
“差点忘了说，如果我被禁播了，那么各位观众可以去房间名中出现的网址观看我如何杀死这两个人质。这不是威胁。”小丑说完，挠了挠头发：“好吧，这就是威胁！”
————
付欧闻醒来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好饿……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好像有东西盖住了他的眼睛，他想要伸手拿掉蒙着眼睛的黑布，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绑在了椅子扶手上。
他试着踢了踢脚，发现脚也被绑在椅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付欧闻想张口呼救，嘴吧却被胶带给封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欧闻努力回想着，努力回想着……他被班主任留校，然后跟杨颖一起回家，走大路的时候，头上突然一疼……想起这里，付欧闻现在都还感觉头有点痛。
这是发生了什么？自己是被绑架了吗？这可怎么办？他的家庭作业还没写完呢……
付欧闻想要低头去够自己的手，揭下蒙着自己眼睛的眼罩，却发现自己脸脖子都被固定在了椅背上！
妈的，虽说自己是喜欢sm，可是自己妥妥的是一个s啊！不带这样玩的。
无可奈何的付欧闻只能坐以待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吗？是谁？是来救自己的吗？
“呜呜呜！”付欧闻透过胶带，发出声音。
“呦！看来人还挺精神的！”一个男子的声音传入了付欧闻的耳朵中。
“呜呜呜……”付欧闻继续挣扎着发出声音。
“别担心，你暂时还能活命呢，运气好的话，你能毫发无损的出去。”说完男子就对外面吩咐道：“把设备搬进来吧，直播就快开始了。”
直播？那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付欧闻头上的眼罩被人取了下来。
一阵强光顿时直射付欧闻的眼睛之中，闪的他眼睛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这光亮。
付欧闻扫视四周，只见自己周围站着的三个人都戴着一副小丑面具。
其中两个站在自己的两侧，另一个抱着一架摄像机站在自己的面前。
站在付欧闻左侧的人，撕下了堵着付欧闻嘴巴的胶带，然后他抓着付欧闻的头，说道：“看镜头。”
付欧闻依照指示，看着前方的镜头。虽然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自我介绍。”抓着付欧闻头发的男子说道。
付欧闻没反应过来：“嗯？”
“做自我介绍！”男子不耐烦的重复道。
付欧闻略一犹豫，突然站在他右侧的人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可真不轻，尤其是付欧闻的脖子还被固定在椅背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脖子都差点断了。
打他的男子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快做自我介绍！”
付欧闻忍着痛，压抑着怒火，对着镜头说道：“我叫付欧闻，今年十七岁。”
右侧的男子用拳头用力敲了一下付欧闻的肩头：“继续。”
“我是明阳市一中的学生……”
“好了，够了。现在已经正式开始了。”左侧的人让付欧闻停了下来。
付欧闻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却疑惑，什么正式开始了？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推门而入，站在了付欧闻的面前，半蹲着身子，与付欧闻平视着。
付欧闻仔细一看，这人涂了厚厚的白粉底，还抹了十分鲜红的口红，夸张的黑色眼圈，乱糟糟的头发……这不是漫画中的小丑吗？这是穿越了吗？
“小付同学。我来亲自给你讲解一下游戏规则。”小丑舔了舔红色的嘴唇，使得他的舌头上都染成了血红的颜色。
“现在正在进行全网直播，镜头另一端的某个人，将在三十分钟内，在你和另一个参与者之间选择一个活下来……”小丑趴在付欧闻的肩膀处，指着前方的镜头：“看到了吗？那个就是镜头。”
“当然，如果三十分钟过了，他还没有做出选择，你们两个就都要死。”小丑又指了指付欧闻一直忽略的，没有发现的，摆在自己脚下不远处的一个电子计时器：“看到了吗，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为什么？这群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那个人为什么要选择救我？那个人是谁？一连串的问好出现在付欧闻的脑海中。
还不等付欧闻想出个所以然来，小丑拍了拍付欧闻的肩膀说道：“现在开始，求饶吧。”
“什么？”付欧闻问道。
“对着镜头，求他救救你。”小丑笑道：“不然的话，你说不定就死喽！”
付欧闻看着摄像头，一时有点尴尬，他小声说道：“求求你救救我。”
小丑笑着，俯视着付欧闻：“在激烈点啊！这是求饶的样子吗？”
“求求你救救我！”付欧闻放大声音说道。
“在激烈点！”小丑对着付欧闻的耳朵吼道。
“求求你救救我！”付欧闻同样大吼了出来。
小丑不满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够，这还不够，欠了点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付欧闻问道。
“嗯……”小丑没有搭理付欧闻，自顾自的沉思了半晌，说道：“还差了点真情流露！”
真情流露？那是什么意思？要自己演出求饶的样子吗？自己可不是什么演员，他也没有心情来陪这个疯子玩什么游戏。
“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小丑说着，朝付欧闻右侧的面具男伸出了手，男子递给了小丑一根长钢管。
付欧闻有点慌了：“你……你要干什么？”
“左还是右？”小丑把玩着钢管轻轻的碰了碰付欧闻的两条腿。
付欧闻有点害怕了……什么左右？他可不想做这种选择，无论怎样选都会受伤的选择他不想做。
“快说。”小丑虽然语气柔和，可是却把付欧闻逼得崩溃。
“我告诉你，我爸是警察，你敢……”
付欧闻话还没说完，小丑一棍子朝着付欧闻的小腿胫骨敲了下去。
“啊！”骨折的痛透过肉体，神经，大脑，涌向了嗓门，让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付欧闻小的时候，只要付欧闻搬出他的爸爸是个警察，就会避免很多纷争，甚至还会获得周围小伙伴们的拥戴，小时候他以爸爸的工作骄傲，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父亲的疏远，没想到在这一刻，他还会想到自己的爸爸……
爸爸！你快来救救我啊。
付欧闻心中呐喊着，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疼哭了吗？”小丑看着付欧闻的眼泪却笑了出来，他丝毫也不给付欧闻喘息的机会，又吵着付欧闻的小腿踹了一脚：“疼的话就求饶啊！朝着镜头……”
“求求你！”付欧闻呐喊着：“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由于大喊，口中的唾液混着着血丝喷在了小丑的衬衫上。
小丑并没有生气，他俯视着付欧闻的样子，用钢管敲了敲付欧闻的左手和右手：“选择吧，左还是右？”
付欧闻哆嗦着，哭泣着，看着小丑，像小狗一样，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
小丑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求我。”他指着摄像头说道：“求他，求他救救你，求他快做出选择，求他选择让你活着，求他尽快的做出选择，这样你受的苦才会最少。”
付欧闻无力的转过头看着镜头。
“不过在那之前，你先选择吧，左还是右？”小丑再次问道：“不然就还是由我来替你选择。”
付欧闻颤抖着，他真的不想选择，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呢？这可不是他的选择！
“快选啊！”小丑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一旁的面具男恐吓的捶了一下付欧闻的肩膀。
付欧闻下的一个哆嗦，就随口说了出来：“左！左手！”即便连他也不知道这个选择到底是选择留哪一只手，还是废哪一只手。
“嗯，好的。”小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电子计时器：“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接着，小丑对房间内的几人说道：“每过一分钟，就掰断付欧闻的一根手指。”
说着，小丑就朝房门走去。
付欧闻左侧的面具男问道：“左手掰完了呢？”。
“只要人还能保持理智，没被你们玩死，都可以。”小丑打开房门，补充道：“奥！对了，下手别太重，毕竟他还未成年呢。”
“那一定。”面具男点头说道。
他跟从着电话中的指示，找到了一个id为“握握手是好朋友”的大主播，他有点拿不稳鼠标，颤抖着点击着进入直播间。
漆黑的画面上，一个花白的脸十分显眼，尤其是他那血红色的嘴唇，裂开了疯狂的笑着，就好像是来自地狱，专门给恶魔表演的小丑一般。
“这是什么？握握手人呢”
“这是握握手在cosplay”
“这不是握握手”
“有丶东西”
“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
“房管呢？这是盗号了吗”
“这是什么特别节目，看小丑打电话”
“还别说这个小丑cos的还挺像”
“握握手到底要干嘛？这都一个多小时了”
“握握手人呢”
同时，付学文的同事群中也在各种讨论，同时也有人在群里或私聊的安慰付学文。
付学文看着视频前方飞过的弹幕，说道：“我打开直播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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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己的声音吗？如此的无力，如此的憔悴，甚至还透露着恐惧？
“很好。”视频中的小丑用涂黑了的眼圈，看着屏幕说道，淡淡的说出这两个字。
“很好。”他的手机如同复读机一般，冷漠的陈述这这两个字。
“那么游戏可以开始了。”小丑露着牙齿微笑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了身前的桌子一角。
付学文着急着想要回拨，可是直播中却传来小丑的声音：“别着急再打给我。”
说着，小丑又拿出了另一部手机，付学文一眼就认出，这是儿子付欧闻的手机。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游戏。”小丑把手机放到了桌子的另一角：“你选择谁活命，就拨通哪边的手机。”
话音刚落，直播画面中，在两部手机的位置就又出现了两个画面。
两个画面都是很简单的一片漆黑，在这黑暗之中坐着一个人，分别是付学文的老婆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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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丶东西”
“这是开玩笑吗还是什么行为艺术”
“如果是我的话，我就选择老婆，因为在座的都是我儿子”
“握握手到底在哪”
“这是犯罪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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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是这个直播平台最贵的奖励，谁送出一颗子弹甚至还会在全平台进行公告，还会吸引更多的人来这个房间看主播的直播。
“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考虑选择谁，时间一到还做不出选择的话，这两个人都会死。”说到此处，小丑又激动的笑了起来：“当然在这期间，各位观众也不会无聊，这两个人会在半个小时内受尽折磨……”
小丑突然停住，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夸张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有变态的笑了起来：“也就是说，你考虑的时间越久，得到的结果只会越坏。”
这个时候，小丑的直播间已经被送到了这个直播平台的首页推荐。直播间内的人数也在不停的增长。
“差点忘了说，如果我被禁播了，那么各位观众可以去房间名中出现的网址观看我如何杀死这两个人质。这不是威胁。”小丑说完，挠了挠头发：“好吧，这就是威胁！”
————
付欧闻醒来的时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好饿……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好像有东西盖住了他的眼睛，他想要伸手拿掉蒙着眼睛的黑布，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绑在了椅子扶手上。
他试着踢了踢脚，发现脚也被绑在椅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
付欧闻想张口呼救，嘴吧却被胶带给封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付欧闻努力回想着，努力回想着……他被班主任留校，然后跟杨颖一起回家，走大路的时候，头上突然一疼……想起这里，付欧闻现在都还感觉头有点痛。
这是发生了什么？自己是被绑架了吗？这可怎么办？他的家庭作业还没写完呢……
付欧闻想要低头去够自己的手，揭下蒙着自己眼睛的眼罩，却发现自己脸脖子都被固定在了椅背上！
妈的，虽说自己是喜欢sm，可是自己妥妥的是一个s啊！不带这样玩的。
无可奈何的付欧闻只能坐以待毙。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吗？是谁？是来救自己的吗？
“呜呜呜！”付欧闻透过胶带，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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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付欧闻继续挣扎着发出声音。
“别担心，你暂时还能活命呢，运气好的话，你能毫发无损的出去。”说完男子就对外面吩咐道：“把设备搬进来吧，直播就快开始了。”
直播？那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付欧闻头上的眼罩被人取了下来。
一阵强光顿时直射付欧闻的眼睛之中，闪的他眼睛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这光亮。
付欧闻扫视四周，只见自己周围站着的三个人都戴着一副小丑面具。
其中两个站在自己的两侧，另一个抱着一架摄像机站在自己的面前。
站在付欧闻左侧的人，撕下了堵着付欧闻嘴巴的胶带，然后他抓着付欧闻的头，说道：“看镜头。”
付欧闻依照指示，看着前方的镜头。虽然并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自我介绍。”抓着付欧闻头发的男子说道。
付欧闻没反应过来：“嗯？”
“做自我介绍！”男子不耐烦的重复道。
付欧闻略一犹豫，突然站在他右侧的人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拳可真不轻，尤其是付欧闻的脖子还被固定在椅背上，他能感觉到自己脖子都差点断了。
打他的男子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道：“快做自我介绍！”
付欧闻忍着痛，压抑着怒火，对着镜头说道：“我叫付欧闻，今年十七岁。”
右侧的男子用拳头用力敲了一下付欧闻的肩头：“继续。”
“我是明阳市一中的学生……”
“好了，够了。现在已经正式开始了。”左侧的人让付欧闻停了下来。
付欧闻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却疑惑，什么正式开始了？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推门而入，站在了付欧闻的面前，半蹲着身子，与付欧闻平视着。
付欧闻仔细一看，这人涂了厚厚的白粉底，还抹了十分鲜红的口红，夸张的黑色眼圈，乱糟糟的头发……这不是漫画中的小丑吗？这是穿越了吗？
“小付同学。我来亲自给你讲解一下游戏规则。”小丑舔了舔红色的嘴唇，使得他的舌头上都染成了血红的颜色。
“现在正在进行全网直播，镜头另一端的某个人，将在三十分钟内，在你和另一个参与者之间选择一个活下来……”小丑趴在付欧闻的肩膀处，指着前方的镜头：“看到了吗？那个就是镜头。”
“当然，如果三十分钟过了，他还没有做出选择，你们两个就都要死。”小丑又指了指付欧闻一直忽略的，没有发现的，摆在自己脚下不远处的一个电子计时器：“看到了吗，已经过去三分钟了。”
为什么？这群人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那个人为什么要选择救我？那个人是谁？一连串的问好出现在付欧闻的脑海中。
还不等付欧闻想出个所以然来，小丑拍了拍付欧闻的肩膀说道：“现在开始，求饶吧。”
“什么？”付欧闻问道。
“对着镜头，求他救救你。”小丑笑道：“不然的话，你说不定就死喽！”
付欧闻看着摄像头，一时有点尴尬，他小声说道：“求求你救救我。”
小丑笑着，俯视着付欧闻：“在激烈点啊！这是求饶的样子吗？”
“求求你救救我！”付欧闻放大声音说道。
“在激烈点！”小丑对着付欧闻的耳朵吼道。
“求求你救救我！”付欧闻同样大吼了出来。
小丑不满的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够，这还不够，欠了点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付欧闻问道。
“嗯……”小丑没有搭理付欧闻，自顾自的沉思了半晌，说道：“还差了点真情流露！”
真情流露？那是什么意思？要自己演出求饶的样子吗？自己可不是什么演员，他也没有心情来陪这个疯子玩什么游戏。
“不过幸好，我早有准备。”小丑说着，朝付欧闻右侧的面具男伸出了手，男子递给了小丑一根长钢管。
付欧闻有点慌了：“你……你要干什么？”
“左还是右？”小丑把玩着钢管轻轻的碰了碰付欧闻的两条腿。
付欧闻有点害怕了……什么左右？他可不想做这种选择，无论怎样选都会受伤的选择他不想做。
“快说。”小丑虽然语气柔和，可是却把付欧闻逼得崩溃。
“我告诉你，我爸是警察，你敢……”
付欧闻话还没说完，小丑一棍子朝着付欧闻的小腿胫骨敲了下去。
“啊！”骨折的痛透过肉体，神经，大脑，涌向了嗓门，让他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付欧闻小的时候，只要付欧闻搬出他的爸爸是个警察，就会避免很多纷争，甚至还会获得周围小伙伴们的拥戴，小时候他以爸爸的工作骄傲，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父亲的疏远，没想到在这一刻，他还会想到自己的爸爸……
爸爸！你快来救救我啊。
付欧闻心中呐喊着，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
“疼哭了吗？”小丑看着付欧闻的眼泪却笑了出来，他丝毫也不给付欧闻喘息的机会，又吵着付欧闻的小腿踹了一脚：“疼的话就求饶啊！朝着镜头……”
“求求你！”付欧闻呐喊着：“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由于大喊，口中的唾液混着着血丝喷在了小丑的衬衫上。
小丑并没有生气，他俯视着付欧闻的样子，用钢管敲了敲付欧闻的左手和右手：“选择吧，左还是右？”
付欧闻哆嗦着，哭泣着，看着小丑，像小狗一样，哀求着：“求求你……求求你……”
小丑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求我。”他指着摄像头说道：“求他，求他救救你，求他快做出选择，求他选择让你活着，求他尽快的做出选择，这样你受的苦才会最少。”
付欧闻无力的转过头看着镜头。
“不过在那之前，你先选择吧，左还是右？”小丑再次问道：“不然就还是由我来替你选择。”
付欧闻颤抖着，他真的不想选择，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呢？这可不是他的选择！
“快选啊！”小丑好像有点不耐烦了，一旁的面具男恐吓的捶了一下付欧闻的肩膀。
付欧闻下的一个哆嗦，就随口说了出来：“左！左手！”即便连他也不知道这个选择到底是选择留哪一只手，还是废哪一只手。
“嗯，好的。”小丑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电子计时器：“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接着，小丑对房间内的几人说道：“每过一分钟，就掰断付欧闻的一根手指。”
说着，小丑就朝房门走去。
付欧闻左侧的面具男问道：“左手掰完了呢？”。
“只要人还能保持理智，没被你们玩死，都可以。”小丑打开房门，补充道：“奥！对了，下手别太重，毕竟他还未成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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