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一语道破了我和蚊子心里最大的秘密,惊得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从卧虎力山回来之后,关于古墓的事情,我和蚊子都是绝口不提,冯小雨自打醒过来之后也是疯疯癫癫的,连家人都不认识了。我们三个既然谁都没说,那陈半闲是怎么知道的?

  一时间我的脑袋里思绪万千,却怎么都找不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来。

  幸好蚊子的反应极快,他接过了陈半闲的话头,装傻充愣道:“半仙哥就是半仙哥,连说话都这么高深!不过什么你说什么古墓啊?这段时间我们哥俩就去过几次学校旁边的乱葬岗子,那片乱葬岗子除了荒草就是烂棺材板子,我们俩也没从那带什么东西回来啊!”

  我也随声附和道:“可不是么,我们俩当时是逃课去网吧包夜,大半夜的,别说乱葬岗子里没什么东西了,就算是有,我们也不敢进去啊!”

  “难道是我弄错了?”听了我和蚊子的话,陈半闲咕哝了一声,疑惑的看了看我和蚊子,然后又拿鼻子冲着我使劲的闻了两下,道:“绝对不会弄错!老胡的身上肯定有货,而且还是从古墓里带出来没多长时间的玉石一类的古玩。”

  我心说陈半闲这鼻子都他妈快赶上军犬的鼻子了,从胡山阴身上摸来的这块萨满之油我有着莫大的关联,所以我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这件事情除了我自己,甚至连蚊子都不知道,可这陈半闲又是怎么能用鼻子闻出来的?

  见我不说话,陈半闲越发笃定道:“要是你们不拿我陈半闲当外人,就拿出来让我瞧瞧,要是信不过就算了,犯不上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来,喝酒!”说罢举起了酒杯,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如果陈半闲一直抓着这事不放,那我肯定不会给他看,可是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我一拍大腿道:“你瞧我这记性,我身上倒还真有一块古玉,不过却不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而是我二爷爷的遗物!”

  一边说着,我一边从怀里掏出了萨满之印,递给陈半闲观看。不过嘴上却是一口咬定,这东西绝对不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说到底我们和陈半闲并不熟悉,要是这小子跑去公安局举报我们盗掘古墓,贩卖文物,可真够我们哥俩喝上一壶了。

  一见到萨满之印,陈半闲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两眼冒光的一把夺过了过去。他翻出了一把扩大镜,翻来覆去的把萨满之印看了好几遍,又对着灯光照了照,最后拿鼻子使劲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几下方才作罢。我和蚊子看的目瞪口呆,这块萨满之印放在胡山阴尸骸上几十年了,如果让我拿舌头舔,我肯定不干。

  把玩了十几分钟之后,陈半闲意犹未尽的把萨满之印放在了桌子上道:“好东西啊!绝对的好东西,我都多长时间没碰过这么好的东西了。”

  之前我只知道这块萨满之印绝非凡物,此时听了陈半闲的话,更是勾起了浓厚的兴趣。况且当年胡山阴得到这块萨满之印也绝非是好路数来的,如果真能卖个好价钱,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脱手。卖来的钱除了交我和蚊子的大学学费之外,整好拿来给冯小雨找个更好的大夫。

  蚊子比我还着急,他迫不及待道:“半仙哥,照你的意思,这块玉石还挺值钱?能卖多少钱呀?”

  陈半闲并没有着急回答蚊子的问题,而是掏出一盒利群,分给我和蚊子一人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东西应该是明朝末年的物件,玉石虽小,却是上好的和田美玉,瞧见上面年轮一样淡淡的轮廓没?颜色深的叫做玉轮,只有千年以上的玉髓才有,颜色浅的是尸沁,证明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古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印章下面的文字应该是满文,虽然我并不知道上面刻得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块玉石既不是军符又不是官印,那么结合当时的历史,答案只有一个,这应该是诞生在清初的萨满教中的贵重信物。”

  吐出一大口烟雾,陈半闲指着萨满之印上歪歪扭扭的刻着的胡山阴的名字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里,不过萨满教存世的古物少之又少,如果出手的话,相信也没有多大影响,正应了那句古话‘瑕不掩瑜’嘛!老胡,你可真让我开了眼了!”

  蚊子说道:“半仙哥,我发现你怎么找不到问题的重点呢?说了半天,整的挺热闹,这块印章到底能值多少钱哪?

  陈半闲想了想,伸出一只手掌在我和蚊子的面前晃了晃道:“如果老胡想出手,这块印章的价格,起码要五十万。”

  我和蚊子听的咂舌不已,都说盛世兴收藏,可是这也未免太贵了一些,要是我有五十万,打死我都不会买这么个物件,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家里还提心吊胆。我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把萨满之印重新收好道:“半仙哥,我有个事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那鼻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好使?”

  陈半闲得意洋洋道:“实不相瞒,陈哥我这鼻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你们俩听说过摸金校尉没?”

  蚊子摇摇头道:“半仙哥我发现你一张嘴都能跑火车了,摸金校尉那他妈是人物,和你的鼻子有什么关系?”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摸金校尉并不是虚构出来的人物,历史上是确有其人的。”看了我们一样,陈半闲说道:“摸金校尉从东汉末年兴起,解放前才逐渐消声觅迹,而我要说的,正是我们陈家和摸金校尉的秘密!”

  原来陈家的世世代代都是靠着摸金倒斗过活的摸金校尉,晚清时候,陈家的摸金校尉中更是出了一位惊才艳艳的摸金元良,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五,人称陈五爷。陈五爷打小就聪明伶慧,饱读诸家百子,可以称得上是满腹经纶。成了摸金校尉之后,陈五爷触类旁通,把周易风水,奇门遁甲,堪舆寻龙这些知识糅杂在了一起,最终写成了一本前无古人的风水巨作《地脉图》。

  《地脉图》中包含了陈五爷毕生所学,分为上下两篇,上篇的内容多为寻龙点穴、风水杂录,奇闻怪事;下篇中则是周易卜算之类的内容。这本书可以说是巧夺天机,特别是下篇中的内容,如果学会,便可自问前程,趋吉避凶,用在摸金倒斗上简直无往而不利。也许是因为《地脉图》泄露了太多的天机,陈五爷最后没得善终。

  陈五爷死后,《地脉图》又往下传了几代,可是无论是谁,一旦学过上面的内容,最后都得落个英年早逝,不得善终的下场。最后陈家人一商量,决定毁去下篇,只留下上篇的内容。虽然如此,可陈家人还是没有摆脱掉这样的厄运,最后传到陈半闲爷爷这辈的时候,《地脉图》已经失传,陈家这才摆脱了这个可怕的诅咒。

  或许是因为基因突变,世世代代做摸金校尉的陈家人的鼻子,都灵敏的很。只要是沾着了古墓中的阴晦之气的人和物件,他们拿鼻子一闻便知。到了陈半闲这一代,除了继承了鼻子的特异功能之外,就只会一些周易卜算的皮毛,在哈尔滨开了一家古玩公司为生。

  前段时间,陈半闲突然心血来潮,卜算了一卦。根据卦象显示,他会在哈尔滨东北方遇见人生中最大的两个贵人,能够给他带来巨大的财富,不过他水平有限,只能推算出这些,他这才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富锦。一面碰运气收点古玩物件,一面寻找那两个贵人,直到遇见了我和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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