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朝雪忽然微微一笑，递过耳机，“去吧，反正也回不去了不是么？”
封夕自信满满地一张鼻孔，“得令！”
黄发女生看见封夕正向自己走过来，不禁伸手阻止道：“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哔哩哩的声音减弱了不少。
封夕倒不恼，他站在原地开门见山地直接切入了正题：“你知道你的力量来源自哪里吗？”
黄发女生一指电子显示屏，“当然是来自我的朋友们了！”
“没错，但是，”封夕稍稍正了正色，说，“你吸取的，是人类的精气，也是生命所依赖的生气和灵气。”
“这是生存的基本条件之一。”在旁的燕朝雪也补充地说道，“被吸取了精气，轻则会精神不振，重则晕厥昏迷，甚至衰弱致死。”
“怎……怎么会……”黄发女生震惊了，她似乎不是很敢相信。
“那你有没有发现，从刚刚起，给你呐喊助威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了呢？！”封夕手一指。
黄发女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某些软件用户的显示屏已经全黑了！“这、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喏！”封夕伸出手，那只耳机正平躺在他的手掌上。
黄发女生转过头来。封夕忽然对着耳机喊道：“郭双！郭双？能听到吗！”
另一边的现实世界，听到了封夕呼叫的苏九儿率先反应过来，冲到电脑旁，“是封夕？！联系上了？！封夕你还好么！”
“咦？苏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声音在电脑里传出的封夕显得有些疑惑，又忽然醒悟搬说道：“啊！先解决这边的事！郭双，你能拿到一些受害者的图片或者视频么！然后把档案插进来这里！”
“可以！没问题！”郭双终于松了口气，她连忙动手按照封夕所说去做。“给我几秒时间！”
当真过了几秒，几张图片从天而降地竖在了数据世界内三人的面前。只见图片中的人有些口吐白沫，有些瘫倒在地，但无不是昏迷着的。
“！”黄发女生激动地看着面前的图片，“这是……！”
“好好看吧，”封夕表情严肃地说，“看看你的朋友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郭双又植入了些新闻报道和其他资料图片，黄发女生紧张地看着，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的朋友们……现在的动作基本符合睡眠的定义……”
封夕指着其中一个视频，里面是昏迷的阴眼和想要叫醒他的独角妖。“你见过睡觉叫不醒的么？“
他又指向医院里的监控录像和新闻报道，“这些人全都已经昏迷了，再继续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我明明是按照网上说的双修……这怎么会……”黄发女生的眼眶已经有泪珠滴出，但这一次，她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流泪的。“双修明明是双方互补……”
“网上关于修炼的信息是缺失且不稳定的。”燕朝雪说，“一般人无法从中得到真正修炼之道。更何况，你本是虚拟的、不在现实世界存在的妖怪……生命无法和你兼容。”
黄发女生颤抖着身体，处于频临崩溃的边缘。忽然，她跪倒在地，捂住了脸，“这说不通……这不符合常理……”她猛地抬头，看着燕朝雪和封夕，“生命应该以自身存续为重！为什么他们，他们还……！”
“因为他们喜欢你。”封夕说道。他有点紧张地看着黄发女生，“他们愿意为你付出，并且相信你不会加害于他们。”
黄发女生低下头，她想起了和用户们的点滴。“啊……”她终于双手撑住脸，彻底崩溃，“啊啊啊啊啊啊——！！”
“……”封夕看着在地上崩溃痛哭的黄发女生，沉默良久，轻声地对燕朝雪说：“解决了。”
……
与此同时的道家实验室。
“太好了！”
一个身穿道家制服的某男忽然盯住屏幕大叫道：“所有受害者的精气都停止流失了！！绝大部分人的状态都保持在了死亡的边缘！真是太好了，一定是大师兄的功劳！”
郭双擦了一把泪，她的电脑也实时更新着数据，“封夕做到了，电子妖停手了。”
“……”在一旁看着电脑的苏九儿秀眉舒展下来，神经也不再紧绷。
……
封夕和燕朝雪则继续看着还在痛哭流涕着的黄发女生。
“对不起……”
黄发女生边哭边低声呢喃着。
封夕自信满满地一张鼻孔，“得令！”
黄发女生看见封夕正向自己走过来，不禁伸手阻止道：“你……你不要再过来了。”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哔哩哩的声音减弱了不少。
封夕倒不恼，他站在原地开门见山地直接切入了正题：“你知道你的力量来源自哪里吗？”
黄发女生一指电子显示屏，“当然是来自我的朋友们了！”
“没错，但是，”封夕稍稍正了正色，说，“你吸取的，是人类的精气，也是生命所依赖的生气和灵气。”
“这是生存的基本条件之一。”在旁的燕朝雪也补充地说道，“被吸取了精气，轻则会精神不振，重则晕厥昏迷，甚至衰弱致死。”
“怎……怎么会……”黄发女生震惊了，她似乎不是很敢相信。
“那你有没有发现，从刚刚起，给你呐喊助威的声音已经变得越来越稀薄了呢？！”封夕手一指。
黄发女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某些软件用户的显示屏已经全黑了！“这、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喏！”封夕伸出手，那只耳机正平躺在他的手掌上。
黄发女生转过头来。封夕忽然对着耳机喊道：“郭双！郭双？能听到吗！”
另一边的现实世界，听到了封夕呼叫的苏九儿率先反应过来，冲到电脑旁，“是封夕？！联系上了？！封夕你还好么！”
“咦？苏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声音在电脑里传出的封夕显得有些疑惑，又忽然醒悟搬说道：“啊！先解决这边的事！郭双，你能拿到一些受害者的图片或者视频么！然后把档案插进来这里！”
“可以！没问题！”郭双终于松了口气，她连忙动手按照封夕所说去做。“给我几秒时间！”
当真过了几秒，几张图片从天而降地竖在了数据世界内三人的面前。只见图片中的人有些口吐白沫，有些瘫倒在地，但无不是昏迷着的。
“！”黄发女生激动地看着面前的图片，“这是……！”
“好好看吧，”封夕表情严肃地说，“看看你的朋友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郭双又植入了些新闻报道和其他资料图片，黄发女生紧张地看着，喃喃自语，“不可能的……我的朋友们……现在的动作基本符合睡眠的定义……”
封夕指着其中一个视频，里面是昏迷的阴眼和想要叫醒他的独角妖。“你见过睡觉叫不醒的么？“
他又指向医院里的监控录像和新闻报道，“这些人全都已经昏迷了，再继续下去就会有生命危险。”
“可是……我明明是按照网上说的双修……这怎么会……”黄发女生的眼眶已经有泪珠滴出，但这一次，她不是因为自己受伤而流泪的。“双修明明是双方互补……”
“网上关于修炼的信息是缺失且不稳定的。”燕朝雪说，“一般人无法从中得到真正修炼之道。更何况，你本是虚拟的、不在现实世界存在的妖怪……生命无法和你兼容。”
黄发女生颤抖着身体，处于频临崩溃的边缘。忽然，她跪倒在地，捂住了脸，“这说不通……这不符合常理……”她猛地抬头，看着燕朝雪和封夕，“生命应该以自身存续为重！为什么他们，他们还……！”
“因为他们喜欢你。”封夕说道。他有点紧张地看着黄发女生，“他们愿意为你付出，并且相信你不会加害于他们。”
黄发女生低下头，她想起了和用户们的点滴。“啊……”她终于双手撑住脸，彻底崩溃，“啊啊啊啊啊啊——！！”
“……”封夕看着在地上崩溃痛哭的黄发女生，沉默良久，轻声地对燕朝雪说：“解决了。”
……
与此同时的道家实验室。
“太好了！”
一个身穿道家制服的某男忽然盯住屏幕大叫道：“所有受害者的精气都停止流失了！！绝大部分人的状态都保持在了死亡的边缘！真是太好了，一定是大师兄的功劳！”
郭双擦了一把泪，她的电脑也实时更新着数据，“封夕做到了，电子妖停手了。”
“……”在一旁看着电脑的苏九儿秀眉舒展下来，神经也不再紧绷。
……
封夕和燕朝雪则继续看着还在痛哭流涕着的黄发女生。
“对不起……”
黄发女生边哭边低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