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宇在彭书记家与彭芮晗缠绵了一中午，他们从彼此的身上都寻觅到了愉悦的感觉。下午，林霄宇用一个热吻与彭芮晗道别，并相约明天上午在滨江区婚姻登记处门口会合。
出了彭书记的家，林霄宇就想整理整理头发，以便明天照婚姻照时形象更好些。想到这里，他就给市委办公厅秘书处去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下午有事，就不去市委机关了，让他们有事直接给他打手机。之后，就徒步向时尚丽都走去。
不知是因为什么，一想到一会儿能见到陈菲，林霄宇的心里总是有些激动。他不知道他给她写的信收到了没有，如果能收到，她一定能读懂他的爱意和苦心。在他的眼中，与其他女人比起来，陈菲自有她的不同凡响，其实就是温软二字。不管任何男人，对于温婉和柔软都不会拒绝的。陈菲身上温软的气质对于林霄宇而言，就是一个看不见的磁石，在她的温软面前，林霄宇会生出许多怜惜和爱意。
但在林霄宇心中也有一个纠结，就是现在他无法再圆他和陈菲的婚姻梦了。那次陈菲病了的时候，他的求爱没有成功，就注定了他和陈菲的爱只能是没有结果的了。但即便这样，林霄宇的心里还是感到很愧疚，他知道一旦陈菲知道了他再婚的消息，一定会心痛不已的。
林霄宇带着很复杂的心情迈上了时尚丽都的二楼台阶。
今天下午由于客人不多，陈菲正坐在长椅上休息。眼尖的人见陈菲的老顾客来了，就喊出了声：“陈菲，你看谁来了？”陈菲一抬头，正好和林霄宇的目光相会了。
看到林霄宇来了，陈菲从长椅上站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怎么今天来了？”
林霄宇深情地看了陈菲一眼，“就是想让你给我整理一下头发，也顺便来看看你。”林霄宇说话的声音很小，但陈菲还是听到了。
林霄宇又坐到了老位置上。陈菲先是为林霄宇梳理了一下头发，之后还是按老规矩，让林霄宇靠在按摩椅上，她给他按摩起了头部。
按摩时，陈菲轻声对林霄宇说：“你的信我收到了，感谢你能那样看我。”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别人取代不了的。”林霄宇在向陈菲做着简短的表白。
听着林霄宇的话，陈菲的脸上浮现出了隐约的笑意。她的手便轻柔地在林霄宇的头部按摩着。林霄宇微闭着双眼，只有此时，他的内心是宁静的。陈菲温软的气息在他的身旁无形地渗透着。她那温柔的纤手传递着女人的柔情蜜意，徐徐缓缓，不绝如缕，林霄宇只感觉到有一股清风微微吹过，有一股温暖悄然降临。
在这静谧的氛围里，林霄宇还是闻到了来自陈菲身上的香味儿。淡雅而持久，这让林霄宇不觉沉浸在他和陈菲以往相处的温暖情节里。
按了一会，陈菲轻声地对林霄宇说：“霄宇，你今天好像有什么心事？能说给我吗？”林霄宇虽然微闭着双眼，但他没有深度睡去，只是假寐。听着陈菲的话，他不觉佩服起女人的敏感，自己已经着意地隐蔽了情绪，怎么又让她看出了端倪了呢？但他想，总有万千心事也不能对陈菲说的，她已经够辛苦的了，千万不要再给她任何负面的信息了。想到这，林霄宇睁开了眼睛，然后微微一笑，“你们女人就是太敏感了，我能有什么心事。”
听了林霄宇的话，陈菲接过话茬：“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嘴硬，其实人的脸就是一张晴雨表，喜怒哀乐就隐于其中，刻意地掩盖是没用的，总能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林霄宇闻言，不由仔细地看了陈菲一眼：“我怎么听着像心理学家在给我上课啊。”
“那我不敢当，不过女人看男人一般是不会看错的，真的八九不离十。”
陈菲给林霄宇按摩完了，就给他洗了头，之后又修饰了一下头型，喷上啫喱水后用电暖风定了型，就结束了她的服务工作。
林霄宇从按摩椅上坐起来，看看镜中的自己，在陈菲的修饰下，他真的又青春焕发了。看到林霄宇透过镜子再仔细地端详着他自己，陈菲微笑着对他说：“你为什么总不老呢，是不是漂亮女人给你滋润的啊？”
林霄宇听后，朝陈菲呶呶嘴：“这话可不能瞎说，让你们那些同事听到了可不好，我可没有那么花心，也没有那个魅力。”
陈菲没有继续和林霄宇再说什么，她感到眼前的这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离她越来越远了。昨晚陈菲去了思你女子俱乐部，在那里恰巧又碰到了陶宇晴，两人坐在一起喝了咖啡。在交谈中，陶宇晴告诉陈菲，说林霄宇身边总是不缺女人。当时，陈菲听后并没有感到太惊讶，因为那次在江边她已经看到了林霄宇和一位女子在一起，想必陶雨晴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江边碰到的那个女子吧。不过听后，陈菲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一阵酸涩，她的心好像一点点地被林霄宇蚕食没了。她感到这个世界的许多事真是难以预料，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时冲动的甜言蜜语而已，都是靠不住的。
但今天，陈菲没想到，当着她的面，林霄宇竟没有说出一句实话，这让陈菲感到很伤心。她知道她无权干涉林霄宇的私生活，但毕竟他们彼此曾经好过，起码两人在谈话时都应该以实为实，绝不能互相隐瞒什么。
但陈菲当着林霄宇的面不想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因为她感到暴露了自己的情绪，自己只会显得更肤浅。
看到林霄宇不说话了，林霄宇坐在那有些尴尬了。为了缓解这样有些窘迫的气氛，林霄宇对陈菲发出了邀请：“菲菲，今晚能给我一个面子吗，我们去吃火锅吧。”林霄宇知道陈菲平素里最爱吃火锅了。
听到林霄宇的邀请，陈菲显得很平静，她很客套地对林霄宇说：“我看着就不必了，你那么忙，而且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处理，这顿饭就免了吧。”说完，陈菲就转过了身，开始整理她的理发工具了。
看到陈菲刻意拒绝了他，林霄宇不知道他和陈菲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不过她的举动给林霄宇带来了巨大的心灵暗影，他有些不解，他在诘问，他引以为最贴己的红颜知己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陈菲骨感突出的背影，林霄宇有些无所适从了。刚才他是真心地请陈菲吃晚饭的，他想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形式弥补他们在感情上的缺憾。但他万万没想到却遭到了陈菲的拒绝，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林霄宇感到有些失意了，这是怎么的了？一直以来他以为不会有任何改变的陈菲现在也变得如此不通情达理了。
看到陈菲一直没有转过身，林霄宇感到了一种难堪。他感到再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别人见笑的，就轻声地对陈菲说：“晚上五点我在顺风肥牛等你，去不去你自己定夺吧。”说完，林霄宇就匆忙地下楼去了。
看到林霄宇走了，陈菲转过头，朝楼梯口看去。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何会那样冷漠地对待林霄宇，她只是感到心里郁闷和憋屈。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林霄宇，过去不是有一句老话，叫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吗，陈菲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她在内心里还在眷恋着林霄宇，只是她不善于表达，始终没有炽热地追求过林霄宇。
但现在陈菲已经不能再对林霄宇表达什么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已经跟别的女人热恋了，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林霄宇被别的女人拉走，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制止这一切，这正是令陈菲心痛的事情。所以，她今天才一反常态，对林霄宇的邀请婉言谢绝了。但刚才林霄宇走后扔下的那句话还是让陈菲动心了。陈菲站在那有些犹豫不决了。不去呢，她真怕辜负了林霄宇的一片好心，而去了呢，自己刚才说的话也就算白说了。想了半天，陈菲有了自己的主意，她认为不去的确有些失礼，那就搞一个折中吧，饭店还是要去的，但去了在那不吃饭，说一会话就借口离开，这样谁的面子都不丢份子。
就在陈菲琢磨心事的时候，林霄宇已经打了的士回单位了。走到半道，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他一接就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了。“老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霄宇的话音刚落下，手机里传来了曹秘书长有些愤怒的声音：“林霄宇你行啊，你给我老曹戴绿帽子，你还是我兄弟吗？”
林霄宇听到了曹秘书长在电话里的声音，心里就有些慌了，难道他和宋晓君的事让老同学知道了，但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常言道，捉奸捉双，你什么也没抓到，没有第一手证据，为何要毁坏我的名声呢，我们可是大学一个班的校友啊。林霄宇迅速地分析了曹秘书长话里的含义，一些对答词都在脑海里酝酿好了，但他并没有照着那话说，而是话锋一转，把矛盾送给了曹秘书长。“我说老同学，你这是咋了，你刚才说的话可是伤兄弟感情的话，你也太冤枉我了，我怎么能做那样不体面的事呢。”林霄宇想，纵使你咬定我与宋晓君有暧昧关系又如何，我就是不承认你也是没有办法。但林霄宇还不想因为女人的事搞僵了他和曹秘书长的关系，这样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
听了林霄宇的解释，曹秘书长似乎气还没消。“林霄宇，你也别跟我解释什么了。宋晓君已经跟我说出了实情，你们的关系始终没断，你也不要再骗我了。一会，我们在哪见一面吧，你要不是缩头乌龟，你就定一个地点吧。”
听着曹秘书长的话，林霄宇感到了事情的严重。这个宋晓君，怎么能对曹秘书长说出实情呢，这不是往自己脸上扣屎盆子吗？但此时，光生气有什么用，得想办法平复这场风波才行。想到这，林霄宇对曹秘书长说：“下了班我们去美食一条街的齐鲁食府吧，咱哥俩好好在一起喝一杯，有什么扣解不开呢？”
曹秘书长没再说什么，哐当一声撂下了电话。接完电话，林霄宇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显得神情慌乱。他赶紧打了一辆的士。不一会，出租车就到了市委。林霄宇回到办公室，就给时尚丽都打了一个电话，他找到了陈菲，向她解释今晚的饭吃不上了，说改日再请她。陈菲听到林霄宇的话，正中下怀，她想，不吃才好呢，她在心里已经没有了想见林霄宇的热情了。
到了晚上，林霄宇和曹秘书长在美食一条街的齐鲁饭店见了面。林霄宇事先就订好了包房，在包房里两人隔桌而坐。
自打曹秘书长和宋晓君结婚以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了。没想到二年以后，两人竟有些像仇家似的在这里碰面了。还是林霄宇先向曹秘书长致歉了。“真的很过意不去，因为一些误会让老同学生气了。”林霄宇说着，拿起了一瓶五粮液酒给曹秘书长的杯子满上了。见林霄宇先说话了，曹秘书长对林霄宇说：“我这是给你面子，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把这事捅到上边去了。今天，我们也别来虚的，你看这事怎么解决？”
看曹秘书长开始向自己摊牌了，林霄宇心里有些生气了，他心想，你老曹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林霄宇怕你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霄宇了，你看好了我可是市委一把秘书长，论职位我可比你大，你在我这耍什么威风啊？
但林霄宇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把棱角给缩了回去，这些年在市委历练的，他已经学会了韬光养晦。林霄宇又看了一眼曹秘书长，之后，慢条斯理地对他说：“我说老同学，你现在怎么也沉不住气了呢，你听谁说的我与宋晓君有男女关系？”
看着林霄宇在问他，曹秘书长不屑地说：“这可不是我的逼供，这可是宋晓君亲口对我说的。”
林霄宇听后忽然大声地笑了：“我说老同学，你们夫妻私下里斗气，也拿我当垫背的，我冤不冤啊，宋晓君跟你吵架时说的话你也能信，她是在那特意气你呢，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
看到林霄宇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曹秘书长显得有些惊愕。他心里想，难道真如林霄宇所说，是宋晓君信口胡诌，可昨天他和宋晓君吵架，看那样子，她说的不是假话啊？曹秘书长有些迷惑了，他现在也有些无法辨识宋晓君昨天到底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了。
出了彭书记的家，林霄宇就想整理整理头发，以便明天照婚姻照时形象更好些。想到这里，他就给市委办公厅秘书处去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下午有事，就不去市委机关了，让他们有事直接给他打手机。之后，就徒步向时尚丽都走去。
不知是因为什么，一想到一会儿能见到陈菲，林霄宇的心里总是有些激动。他不知道他给她写的信收到了没有，如果能收到，她一定能读懂他的爱意和苦心。在他的眼中，与其他女人比起来，陈菲自有她的不同凡响，其实就是温软二字。不管任何男人，对于温婉和柔软都不会拒绝的。陈菲身上温软的气质对于林霄宇而言，就是一个看不见的磁石，在她的温软面前，林霄宇会生出许多怜惜和爱意。
但在林霄宇心中也有一个纠结，就是现在他无法再圆他和陈菲的婚姻梦了。那次陈菲病了的时候，他的求爱没有成功，就注定了他和陈菲的爱只能是没有结果的了。但即便这样，林霄宇的心里还是感到很愧疚，他知道一旦陈菲知道了他再婚的消息，一定会心痛不已的。
林霄宇带着很复杂的心情迈上了时尚丽都的二楼台阶。
今天下午由于客人不多，陈菲正坐在长椅上休息。眼尖的人见陈菲的老顾客来了，就喊出了声：“陈菲，你看谁来了？”陈菲一抬头，正好和林霄宇的目光相会了。
看到林霄宇来了，陈菲从长椅上站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怎么今天来了？”
林霄宇深情地看了陈菲一眼，“就是想让你给我整理一下头发，也顺便来看看你。”林霄宇说话的声音很小，但陈菲还是听到了。
林霄宇又坐到了老位置上。陈菲先是为林霄宇梳理了一下头发，之后还是按老规矩，让林霄宇靠在按摩椅上，她给他按摩起了头部。
按摩时，陈菲轻声对林霄宇说：“你的信我收到了，感谢你能那样看我。”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别人取代不了的。”林霄宇在向陈菲做着简短的表白。
听着林霄宇的话，陈菲的脸上浮现出了隐约的笑意。她的手便轻柔地在林霄宇的头部按摩着。林霄宇微闭着双眼，只有此时，他的内心是宁静的。陈菲温软的气息在他的身旁无形地渗透着。她那温柔的纤手传递着女人的柔情蜜意，徐徐缓缓，不绝如缕，林霄宇只感觉到有一股清风微微吹过，有一股温暖悄然降临。
在这静谧的氛围里，林霄宇还是闻到了来自陈菲身上的香味儿。淡雅而持久，这让林霄宇不觉沉浸在他和陈菲以往相处的温暖情节里。
按了一会，陈菲轻声地对林霄宇说：“霄宇，你今天好像有什么心事？能说给我吗？”林霄宇虽然微闭着双眼，但他没有深度睡去，只是假寐。听着陈菲的话，他不觉佩服起女人的敏感，自己已经着意地隐蔽了情绪，怎么又让她看出了端倪了呢？但他想，总有万千心事也不能对陈菲说的，她已经够辛苦的了，千万不要再给她任何负面的信息了。想到这，林霄宇睁开了眼睛，然后微微一笑，“你们女人就是太敏感了，我能有什么心事。”
听了林霄宇的话，陈菲接过话茬：“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嘴硬，其实人的脸就是一张晴雨表，喜怒哀乐就隐于其中，刻意地掩盖是没用的，总能露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林霄宇闻言，不由仔细地看了陈菲一眼：“我怎么听着像心理学家在给我上课啊。”
“那我不敢当，不过女人看男人一般是不会看错的，真的八九不离十。”
陈菲给林霄宇按摩完了，就给他洗了头，之后又修饰了一下头型，喷上啫喱水后用电暖风定了型，就结束了她的服务工作。
林霄宇从按摩椅上坐起来，看看镜中的自己，在陈菲的修饰下，他真的又青春焕发了。看到林霄宇透过镜子再仔细地端详着他自己，陈菲微笑着对他说：“你为什么总不老呢，是不是漂亮女人给你滋润的啊？”
林霄宇听后，朝陈菲呶呶嘴：“这话可不能瞎说，让你们那些同事听到了可不好，我可没有那么花心，也没有那个魅力。”
陈菲没有继续和林霄宇再说什么，她感到眼前的这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离她越来越远了。昨晚陈菲去了思你女子俱乐部，在那里恰巧又碰到了陶宇晴，两人坐在一起喝了咖啡。在交谈中，陶宇晴告诉陈菲，说林霄宇身边总是不缺女人。当时，陈菲听后并没有感到太惊讶，因为那次在江边她已经看到了林霄宇和一位女子在一起，想必陶雨晴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江边碰到的那个女子吧。不过听后，陈菲的心里还是感到了一阵酸涩，她的心好像一点点地被林霄宇蚕食没了。她感到这个世界的许多事真是难以预料，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时冲动的甜言蜜语而已，都是靠不住的。
但今天，陈菲没想到，当着她的面，林霄宇竟没有说出一句实话，这让陈菲感到很伤心。她知道她无权干涉林霄宇的私生活，但毕竟他们彼此曾经好过，起码两人在谈话时都应该以实为实，绝不能互相隐瞒什么。
但陈菲当着林霄宇的面不想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出来，因为她感到暴露了自己的情绪，自己只会显得更肤浅。
看到林霄宇不说话了，林霄宇坐在那有些尴尬了。为了缓解这样有些窘迫的气氛，林霄宇对陈菲发出了邀请：“菲菲，今晚能给我一个面子吗，我们去吃火锅吧。”林霄宇知道陈菲平素里最爱吃火锅了。
听到林霄宇的邀请，陈菲显得很平静，她很客套地对林霄宇说：“我看着就不必了，你那么忙，而且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处理，这顿饭就免了吧。”说完，陈菲就转过了身，开始整理她的理发工具了。
看到陈菲刻意拒绝了他，林霄宇不知道他和陈菲之间出现了什么矛盾，不过她的举动给林霄宇带来了巨大的心灵暗影，他有些不解，他在诘问，他引以为最贴己的红颜知己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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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陈菲一直没有转过身，林霄宇感到了一种难堪。他感到再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别人见笑的，就轻声地对陈菲说：“晚上五点我在顺风肥牛等你，去不去你自己定夺吧。”说完，林霄宇就匆忙地下楼去了。
看到林霄宇走了，陈菲转过头，朝楼梯口看去。她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何会那样冷漠地对待林霄宇，她只是感到心里郁闷和憋屈。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林霄宇，过去不是有一句老话，叫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吗，陈菲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她在内心里还在眷恋着林霄宇，只是她不善于表达，始终没有炽热地追求过林霄宇。
但现在陈菲已经不能再对林霄宇表达什么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已经跟别的女人热恋了，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林霄宇被别的女人拉走，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制止这一切，这正是令陈菲心痛的事情。所以，她今天才一反常态，对林霄宇的邀请婉言谢绝了。但刚才林霄宇走后扔下的那句话还是让陈菲动心了。陈菲站在那有些犹豫不决了。不去呢，她真怕辜负了林霄宇的一片好心，而去了呢，自己刚才说的话也就算白说了。想了半天，陈菲有了自己的主意，她认为不去的确有些失礼，那就搞一个折中吧，饭店还是要去的，但去了在那不吃饭，说一会话就借口离开，这样谁的面子都不丢份子。
就在陈菲琢磨心事的时候，林霄宇已经打了的士回单位了。走到半道，他兜里的手机响了，他一接就知道打电话的是谁了。“老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霄宇的话音刚落下，手机里传来了曹秘书长有些愤怒的声音：“林霄宇你行啊，你给我老曹戴绿帽子，你还是我兄弟吗？”
林霄宇听到了曹秘书长在电话里的声音，心里就有些慌了，难道他和宋晓君的事让老同学知道了，但他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常言道，捉奸捉双，你什么也没抓到，没有第一手证据，为何要毁坏我的名声呢，我们可是大学一个班的校友啊。林霄宇迅速地分析了曹秘书长话里的含义，一些对答词都在脑海里酝酿好了，但他并没有照着那话说，而是话锋一转，把矛盾送给了曹秘书长。“我说老同学，你这是咋了，你刚才说的话可是伤兄弟感情的话，你也太冤枉我了，我怎么能做那样不体面的事呢。”林霄宇想，纵使你咬定我与宋晓君有暧昧关系又如何，我就是不承认你也是没有办法。但林霄宇还不想因为女人的事搞僵了他和曹秘书长的关系，这样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
听了林霄宇的解释，曹秘书长似乎气还没消。“林霄宇，你也别跟我解释什么了。宋晓君已经跟我说出了实情，你们的关系始终没断，你也不要再骗我了。一会，我们在哪见一面吧，你要不是缩头乌龟，你就定一个地点吧。”
听着曹秘书长的话，林霄宇感到了事情的严重。这个宋晓君，怎么能对曹秘书长说出实情呢，这不是往自己脸上扣屎盆子吗？但此时，光生气有什么用，得想办法平复这场风波才行。想到这，林霄宇对曹秘书长说：“下了班我们去美食一条街的齐鲁食府吧，咱哥俩好好在一起喝一杯，有什么扣解不开呢？”
曹秘书长没再说什么，哐当一声撂下了电话。接完电话，林霄宇仿佛是热锅上的蚂蚁，显得神情慌乱。他赶紧打了一辆的士。不一会，出租车就到了市委。林霄宇回到办公室，就给时尚丽都打了一个电话，他找到了陈菲，向她解释今晚的饭吃不上了，说改日再请她。陈菲听到林霄宇的话，正中下怀，她想，不吃才好呢，她在心里已经没有了想见林霄宇的热情了。
到了晚上，林霄宇和曹秘书长在美食一条街的齐鲁饭店见了面。林霄宇事先就订好了包房，在包房里两人隔桌而坐。
自打曹秘书长和宋晓君结婚以后，两人就很少见面了。没想到二年以后，两人竟有些像仇家似的在这里碰面了。还是林霄宇先向曹秘书长致歉了。“真的很过意不去，因为一些误会让老同学生气了。”林霄宇说着，拿起了一瓶五粮液酒给曹秘书长的杯子满上了。见林霄宇先说话了，曹秘书长对林霄宇说：“我这是给你面子，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把这事捅到上边去了。今天，我们也别来虚的，你看这事怎么解决？”
看曹秘书长开始向自己摊牌了，林霄宇心里有些生气了，他心想，你老曹也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林霄宇怕你吗？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林霄宇了，你看好了我可是市委一把秘书长，论职位我可比你大，你在我这耍什么威风啊？
但林霄宇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把棱角给缩了回去，这些年在市委历练的，他已经学会了韬光养晦。林霄宇又看了一眼曹秘书长，之后，慢条斯理地对他说：“我说老同学，你现在怎么也沉不住气了呢，你听谁说的我与宋晓君有男女关系？”
看着林霄宇在问他，曹秘书长不屑地说：“这可不是我的逼供，这可是宋晓君亲口对我说的。”
林霄宇听后忽然大声地笑了：“我说老同学，你们夫妻私下里斗气，也拿我当垫背的，我冤不冤啊，宋晓君跟你吵架时说的话你也能信，她是在那特意气你呢，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呢？”
看到林霄宇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曹秘书长显得有些惊愕。他心里想，难道真如林霄宇所说，是宋晓君信口胡诌，可昨天他和宋晓君吵架，看那样子，她说的不是假话啊？曹秘书长有些迷惑了，他现在也有些无法辨识宋晓君昨天到底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