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苏焲急忙上前。

  锦洛还是深皱着眉头。

  苏焲立即伸手去抠她嘴里,“吐出来。”

  锦洛却用力一咽,吞了下去。

  苏焲当即就把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你疯了,吃书做什么?”

  苏焲觉得,她研究经文,研究得走火入魔了!

  不等锦洛回答,又急问:“皱眉是怎么回事?吃了书哪里不舒服?”

  锦洛在细细回味,一时没顾得上回应他,苏焲就更急了,捧着她的脸,手指在她皱起的眉头轻抚着,“吃书吃傻了?回答!”

  锦洛这才开口,盯着他,双眼亮亮的,“苏焲,我好像发现什么了!”

  苏焲这才松了口气,捧着她脸的手,忍不住微曲,改为捏她两边脸颊,“你想吓死谁?你知道我看到你那样,多紧张吗?书是可以随意吃的吗?那书日日翻夜夜翻,不知道多少人翻过,你可知道多脏。”

  “你就不急着问我发现什么了吗?”

  血脉问题啊!

  关系他自己和他未来子孙后代的大问题,不是更重要,更应该急着问吗?

  他却来纠结她吃书的事!

  苏焲板着脸,“我着急你有没有事,你要有事,我跟儿子怎么办?”

  锦洛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默了默,道:“我要有事,你就带着儿子过呗!我要是死了,你跟儿子难道还不能活了?”

  苏焲埋首到她颈间,“你要死了,我跟儿子真活不了。”

  锦洛心口一悸。

  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

  还是因为他灼热的语息洒在颈上。

  她伸手推他,“你正经点!”

  苏焲握住她手,按到自己心口,“我怎么又不正经了?”

  锦洛没好气,“我死了,你不能活,那以前我没出现那二十几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是以前还没有你。以前没有你,我不知道拥有你的滋味,我能活;现在有你了,你要是真没了,我就不能活了。”

  锦洛就低低地问他怎么就不能活了?

  苏焲道:“心没了,当然不能活了。”

  “我死了,你心就没了?”

  “被掏空了,自然就没了。你现在是我的心,是我的肝,是我的一切。”

  锦洛觉得肉麻死了。

  但是忍不住嘴角扬起,在笑。

  苏焲见状,狠狠地吻住她。

  “你也是爱我的,是吗?”苏焲边缠着她吻边问。

  锦洛错开唇,“堂堂国师爷,嘴边总是挂着爱不爱的,跟你的身份一点都不符合。”

  “那要怎样才跟我的身份符合?”

  锦洛佯装细想,“还是得跟坊间传闻一样,心狠手辣,腹黑变态,比较符合国师爷。”

  “我的身份是对外,又不是对你。对你要什么身份,对你只要爱你,睡你,占有你,对你好,让你给我生儿育女就够了。”

  锦洛捂住他的嘴,“国师爷不要说了,我要肉麻死了!”

  “那块肉麻了?我摸摸。”说完手就要伸进去她身子里面摸。

  锦洛逮住他的手,“你不要借机浪荡。”

  “我只对你浪荡。”说完手就从她衣底强势伸进去,为所欲为了。

  锦洛阻止他,不让他摸。

  苏焲非要摸。

  锦洛气道:“说正事!”

  苏焲厚颜无耻,“你这样也可以说正事。”

  锦洛拿他没办法,只能由着他来,对他说:“我之前一直扎在这经文的文字里,忽略了其他。这两日我才注意到经书的材质,应该不是普通的纸类,而是一种叫‘狐’的纸,这种纸书写之后,随着墨迹干,字会消失。”

  苏焲知道这种纸。

  已经失传了很多年了。

  这种纸书写之后,墨干,字就会消失,想要字再出现,必需拿到灯火上烤。

  于是苏焲那只空闲的手,把灯火拿了过来。

  锦洛把经书翻开,一页一页地拿到灯火上烤。

  经书很厚,烤不到一半,锦洛手就酸了。

  但她没说,苏焲默默从她背手伸出手去,拿走她手里的经文,继续一页一页往后翻着在灯火上烤。

  锦洛仍坐在他腿上。

  男人高大,手长,这样搂着她,烤书仍是轻轻松松。

  只是烤到最后一页,夜深了,两人都困了,整本经书除了原来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外,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显现出来。

  锦洛不信邪,拿过经书就又凑到鼻下闻,“难道我闻错了,不是狐纸?”

  狐纸有特殊的味道。

  嚼在嘴里会发苦。

  苏焲防她再吃书,一只手揉着她的细腰,特地腾出另只手捏住经书的一角。

  锦洛嗅完之后,是真的凑到嘴边又要咬一口嚼。

  苏焲生气了,把经书抽走,扔一旁去。

  一声脆响。

  经书某一页被锦洛捏在手里,又被苏焲用力抽走,那一页直接被撕下来了。

  但苏焲浑不在意,把她手里捏着的残纸从她手中抠出来,扔小几上,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锦洛却还在执着经书的事,“苏焲,我没有闻错,那真的是狐纸的味道!我再嚼一块试试!我再嚼一块,就更加能确定是不是狐纸了!”

  苏焲面无表情,“夜深了,睡了。”

  锦洛研究了经文那么多天,终于有点眉目。

  而且这眉目已经经过一整个晚上的验证,如今未能得出一个结果,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挣扎着想回到小几上,“苏焲,你放我下去,我再嚼一口!真的,我再嚼一口,就能更加确定是不是狐纸了!要是狐纸的话,肯定是我们刚刚每一页烤的时长不够,我整本经文再烤一遍,肯定能有字出现!”

  还要整本经文再烤一遍?

  那天都亮了!

  苏焲把她放床上,手落在她脑子上轻揉,“有没有可能是你整日埋在那经文里,脑子都累了,闻错了,再嚼也不能有正确的判断?”

  说完,手落到她衣裳上,把她外衣脱了,扔床外去,自己也脱了外衣上床去,拉她入怀,“所以,先睡,明日再去弄。”

  他声音低低的,沙哑中透着性感,钻入锦洛心田。

  锦洛鬼使神差躺着没动了。

  又听他道:“但不能再嚼书,听话。”

  锦洛闷声,“不嚼我不能彻底确定是不是狐纸。”

  “明日让苍陌空阳留下来给你烤书,烤得够够的,要是还没能显示出字,那就不是狐纸。”说完强势命令,“总之,不准再嚼。”

  锦洛同意了。

  但苏焲身边需要办事的人。

  锦洛只让他留苍陌空阳两人,随便一人给她就好。

  已经是半夜。

  锦洛想着,明日他还要上朝,该睡了。

  但苏焲哪能,只要两人躺一起,没有特殊意外或是环境不允许,他每晚定是要缠着她最少野一次的,否则睡不着。

  锦洛有些气,“都半夜了,就不能睡了吗?”

  “你也知道都半夜了,那就不要废话了,争取时间。”苏焲向来有理。

  锦洛被他抚得浑身火热,也深知到了这程度,不给他一次,今夜是谁都别想睡的,索性主动迎合他,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你都不累的吗?你不累,我累!我现在要继续烤经书,你不给我烤,我明日还要早起弄这事!”

  苏焲吻住她的小嘴。

  封住她所有抱怨声。

  甚至,故意把她搞得很累,让她事情一完毕,没有力气和精神再去想经书的事,歪头就埋在他怀里睡了去。

  次日,苏焲照常起身去上朝。

  只是,他从床上起来和在屋里穿衣时,都轻得几乎没有声音。

  床上的女人,或许是昨夜被他折腾累了,或许是躺在他的床上很舒服很有安全感,所以没保持往日的警觉,直到他出门,她都没有醒。

  苏焲留下了苍陌。

  命他去交代后厨把早膳温着,房里人什么时候醒来,把早膳送来。

  还有,别让儿子来院里吵到他娘。

  下朝后,许承安安排人秘密给锦知递了消息。

  约锦知到某茶楼见面。

  锦知收到消息后,毫不犹豫地给许承安回了消息,约在另一处隐蔽无人的地方见面。

  说是茶楼人多眼杂,不想跟他见面被锦洛知道。

  许承安现在一听到“锦洛”两字,就头疼,肉也疼。

  觉得确实是,在茶楼见面,容易被人发现,要拉拢许锦知的事就败露了。

  于是,爽快地同意了锦知安排的地点——城西无人破庙。

  锦知带着自己的贴身随从欣然赴约,在破庙里见到了许承安。

  许承安一见他,就跟之前他还小时那两次入京见面一样,喊他,“知儿。”

  锦知不亲热也不冷漠,淡淡问他找他做什么。

  许承安见他没喊自己“父亲”,也不在意,一番试探,得知许锦知野心勃勃想留在京城,还想把锦家也拉回京城后。

  觉得有戏。

  直接就表明来意。

  并许诺了许多好处给锦家。

  说到最后,锦知问他,“你今日找我,就说这么多是吗?”

  许承安正慷慨激昂地画完一个大饼。

  闻言,豪云壮志道:“你我父子一条心,定能助太子登位,到时你我父子都能平步青云,你外祖一族也能回京,你母亲在天之灵一定能含笑!”

  “我要是把你打一顿,我母亲在天之灵一定能含笑。”

  “你说什么?”听锦知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许承安有些没反应过来。

  下一瞬,他眼前一黑,被人用麻袋套住了。

  “给我揍。”锦知下令。

  他带来了四个随从,八只脚齐上,往麻袋踹。

  许承安想爬起来,但因为被裹在麻袋里,手脚根本不能自由。

  想扒掉麻袋,那无数只脚又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他不得不先护住自己的脑袋,大喊:“许锦知,你干什么?我是你父亲,你居然叫人打我!”

  锦知淡淡背过身去,“正是因为你是我父亲,我才叫人打你,否则……”

  就是直接杀了。

  替母报仇!

  但没办法,生身之恩,他得先还。

  许承安气得大叫:“许锦知,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叫人殴打自己的生父,你这叫大逆不道!你是畜生!”

  许承安气死了。

  他不但被打了,他还被骗了。

  这小杂种故意表现得野心勃勃,骗他把来意都说了出来。

  然后就叫人殴打他。

  改约他来这无人的破庙,也是为了方便揍他不会被人发现。

  许承安继续骂和威胁,拿父亲的身份压锦知。

  但没有任何用,锦知就像没听到他的话,许承安只得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然而他带来的随从,早已经被锦知带来的另外两个随从制服。

  许承安像个麻球一样,被踹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最后,锦知往外走时,落下一句,“此次我放过你,算是还了你的生身之恩,下次再让我见到你,我就要替母报仇了。”

  许承安鼻青脸肿,冲他背影大喊,“别忘了,你姓许!你要替母报仇?你想弑父不成?!”

  锦知缓缓回头看他。

  眼神如刀,“从今日起,我与你断绝关系,我现在叫锦知,不姓许!”

  锦知带人走后,许承安才从麻袋里滚出来,往地上啐了一口血,骂了一句,“小杂种!”

  然后拖着一条半残的腿,出去找随从,让随从去弄辆马车来。

  不然这个样子,没办法、也没脸回去。

  许承安把事情办砸了,太子很快就知道。

  太子看着他那个猪头脸,不但没体恤他,还赏了他一记茶盏在额头上,顿时原本就发肿的额头,开了花,流了血。

  但太子不死心。

  他想到了许锦书。

  让许锦书也去试试看能不能把许锦知拉拢到他这边来。

  锦知从破庙离开后,大约是想到逝去的母亲,心中凄冷,没有回镇国侯府。

  去了国师府。

  找妹妹。

  已经是快到晌午,锦洛才醒没多久,得到通传,让人领兄长到主院去。

  锦知没说起许承安找他之事。

  怕妹妹一听,想起母亲,跟他一样难过。

  但锦洛却看得出他心情低落。

  不过兄长没说,锦洛也没问,而是留兄长吃饭,饭后兄妹俩又聊了一些,直到半下午锦知才离开。

  锦洛送走兄长后,回去烤经书。

  苍陌和锦小录帮她一起烤。

  可这次烤得仔仔细细,经书上依然除了原有的字,没有再出现任何字迹。

  傍晚苏焲回府来,就见她还捧着那经书在闻。

  苏焲抽掉她手里的经书,让她想不明白,先不要想。

  锦洛只好先吃饭,洗澡……

  直到半夜,她睡着睡着,突然灵光一闪,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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