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兰州上大学的时候,胸口莫名其妙起了一个小红斑,起初没在意,过了两天发现越来越痒,而且还隐隐作痛,颜色也红得格外妖艳,看起来让人十分不舒服,于是我就去了趟医院。

  给我看病的是个秃顶老头,他让我揭起衣服,自己戴着眼镜仔细瞅了瞅,就回身关上急诊室的大门,似乎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然后摘下眼镜一脸坏笑地问我说:“小伙子,最近是不是搞过破鞋?”

  听口音这老头应该是福建、浙江那边的人,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因此第一瞬间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等我明白了破鞋的意思后,就连忙摆手,害羞地说:“不瞒您说,我还是个处男。”

  老头一听脸上的笑容就僵了,表情突然变得格外严肃,又戴上眼镜摸着我坚实的胸肌仔细研究了半天,说道:“应该不会有错啊,实在不行,就只能切下来一点去化验了。”

  我一听我这病貌似还挺严重,就让他开了个单子,去了化验科,化验科的人一看见这红斑,表情立马变得厌恶起来,赶紧带上了口罩和手套,仿佛我本身就是个大病毒似的,连话都不和我多说,搞得我很不自在,等化验结果出来后,我一下就傻眼了,化验单上写着我居然得了脏病,也就是电线杆子上经常贴的那种花柳病。

  这不是搞笑吗?没听说过处男也会得这种病的,八成是这医院想坑我钱,老子现如今五行缺钱,哪有功夫配合你们给医院建设添砖加瓦,于是我便把化验单撕了个粉碎,头也不回地出了医院门。

  可是接下来的几天,每到晚上我就睡不好,一晚上往往醒来三、四次,每一次醒来都是腰酸背痛,好像身体被掏空,而且在梦中老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躺在我的枕边,胸口上的红斑也越来越大,奇痒难忍,无可奈何我就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虽说这事羞于启齿,但是亲人毕竟是亲人,还是问问我爸比较稳妥,他常说自己吃过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看他有什么主意。

  我爸小时候生在农村,长大后被城里的工厂招了工,后来下岗后在我们老家原东城开了个书店,生意还算不错,他成天钻在书店里,忙了卖书,闲了看书,看得书多了,懂得自然也就多,而他尤其爱看什么疑难杂症,起名打卦、八卦风水之类的书,听说我那早死的爷爷是个阴阳先生,所以我估摸着也算是一种遗传,他一听我这么说,就让我别着急,说他在我学校当地找个熟人给我看看。

  我拿着我爸告诉我的地址,一路找到了他一个老相识的家里,这是个独院,一开门我就傻了,我一直以为我爸的老相识,也就是他嘴里的老张是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老头,没想到打开门一看,却是个30多岁身材动人的美貌少妇。

  那少妇见我愣在了门口,就笑着说:“你就是贺丰吧,进来吧,你爸都跟我说了。”本来我看见美女就有点迈不动腿,那少妇一笑之下又添了几分魅惑,一举手一投足几乎让我这个小处男热血沸腾,不得不说,我爹还真是了解我,不过我脑中突然又一个激灵,为什么我爸会和一个少妇这么熟,莫非……

  于是我边往屋里走边问:“您和我爸是怎么认识的?”

  那少妇大概也猜透了我的心思,就笑着说:“你别误会,你爸和我爸是老相识,不过我爸去年就已经过世了。”

  “那到底你是老张,还是你爸是老张?”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少妇笑着说:“以前大家管我爸叫老张,这不我爸过世了,我年龄也不小了,大家就都开玩笑地管我叫老张,你要觉得不好开口,可以管我叫菲姐,我大名叫张菲菲。”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我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比较准确的,那就是臭**丝一个,别说和美女如此近距离地说话了,就是在平常,能和她们偶尔说声早上好的机会都不多,要不然我能在这种年龄还依然保持着处男身吗?面对眼前这个自称是老张的美艳少妇,我心里居然变得格外平静,丝毫不再紧张,这连我自己都挺意外的,难不成**丝的春天来了?

  菲姐见我半天不说话,就笑着说:“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瞅瞅。”我一听她这么说,脸立马就通红了,支支吾吾地有点不好意思,她大概是瞧出了我比较害羞,就又说:“我进屋拿点东西,你动作快点,没什么可害羞的。”

  说罢就屁股一扭一扭地朝里屋走去,两条大长白腿从短裙下伸出来,绷得直直的差点把我鼻血勾引出来,我心里不由得感谢我老爸,知子莫如父啊。

  菲姐一进屋,我立马就把自己的上衣扒了个干干净净,要不是来看病,我恨不能把裤子也扒了,可是等了半天,少妇菲还是没有出来,我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不好催人家,就站起身来,看了看这屋里的布置。

  这时才发现这屋里的的墙上挂了很多照片,上前一看,大部分都是一个老男人,看模样应该是真正的老张,年龄比我爸要长几岁,这些照片里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似乎都是去各地的风景留念,但是背景却不是什么名川大山,也不见高楼大厦,都是些很普通不过的景色,可是又能透过照片上一些细枝末节发现,这些照片绝对来自全国各地,因为背景中的地况地貌、建筑的边边角角都风格迥异,显然这位老张也算是走南闯北。

  正看得出神,菲姐就从里屋走了出来,冲我笑着说:“过来坐着吧。”我回头一看,才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饭盒大小的铁盒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顺着她手指指的地方坐了下来,由于光着膀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尽量昂首挺胸,想坐的有男子气概些,菲姐大概觉得我太拘谨了,就拍了拍我的后背笑着说:“放松些,别紧张。”一笑之下更添了几分可爱。

  我刚一坐定,菲姐就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胸口,她的手热乎乎的,皮肤非常的嫩,这下子我的脸彻底憋成了西红柿,只听她说:“听你爸爸说,你去医院化验过,医生说是脏病?”

  一说这个我就来气,我点点头说:“那医生完全就是骗子,我还是个处……男,怎么可能会得那种病?”

  菲姐的脸贴在我的胸口瞅了半天,然后打开她刚才拿出来的铁盒子,只见那铁盒子里有一根银针,她抬头对我笑了笑说:“不要紧张,我拿针扎扎,放心不会疼的。”说罢就用手指轻轻拿着银针,照着我的胸口扎了下去。

  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手法,确实没什么感觉,出于好奇我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银针扎进肉里大概有一厘米,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那银针虽然极细,但是上面似乎还有些雕刻的花纹,虽然看不清是什么,可能在如此细的银针上雕刻,足以称得上是鬼斧神工了。

  那银针扎了大概有20秒,根部就开始慢慢地变紫,颜色格外不自然,像是中了什么毒一般,再看少妇菲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看来和我猜的**不离十,你是遇上脏东西了……还好你年轻,这要是个中年人,恐怕这会儿已经没了半条命了。”

  “脏东西?”我有些不理解,这脏东西和脏病有什么区别?

  菲姐笑了笑说:“就是说你遇上鬼了,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晚上老睡不踏实,而且一晚上醒来好几次,肯定是脏东西晚上和你那啥来着……”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梦中确实经常看见一个瞅不清容貌的女人,于是就说:“那按照你的意思,我是和鬼……发生关系了?”我额头上不禁渗出了冷汗。

  菲姐一脸的坏笑,乐呵呵地说:“看样子你挺招女鬼喜欢啊,你应该被折腾了挺久了,没看出来你身体挺好啊!”

  我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尴尬地说:“菲姐,那您看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这红斑现如今是越来越痒、越来越疼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可坚持不住了。”

  菲姐拔出了银针说道:“这倒也不难,这块红斑好治,主要是缠着你那女鬼麻烦,不好收拾,不过你爸爸让你来找我,也算看得起我,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我一听她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仔细回想了下这段日子的经历,每天晚上确实都醒来好几次,可从没有看见什么鬼的影子,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于是我就说:“那菲姐,就麻烦你了,赶紧给我治治吧,这红斑实在是折腾得我太难受了。”

  菲姐笑了笑,就又从铁盒里拿出一纸包粉末状的东西,对我说道:“你别动。”接着就又把银针扎进了红斑里,然后她用另一只手捏了点粉末,慢慢地从银针屁股里塞了进去,我这才发现这银针虽然极细,但是还是空心的,这下子我更加觉得这银针不简单,果然,那粉末刚一撒进去,我就觉得胸口说不出的清凉,之前的疼痛和瘙痒瞬间就被抹平,又过了几十秒,就清晰的看见胸口的红斑慢慢变淡,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肤色。

  这时,菲姐才把银针拔了出来,重新装进了盒子里,笑着对我说:“这就算搞定了。”

  我不禁有些好奇,这是什么灵丹妙药,起效如此得快,简直是华佗在世,于是就问道:“菲姐,这粉末是什么东西?”

  菲姐笑着说:“一物克一物,这粉末是鬼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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