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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珍羽、汤辉宴、张云娘三人从小就是关系最好的玩伴,刘珍羽与汤辉宴最亲近,两家人也是不错的关系。

  十四岁的刘珍羽已经情窦初开,懂得了爱慕一个男生,可是她没有张云娘的心机,不会为自己谋算。

  她不知道张云娘已经付诸了行动,已经抢在她的头里。

  这个贪玩的小姑娘真的没有张云娘的心机。

  等到张云娘和汤辉宴定亲的时候,她才如梦清醒,已经晚了。

  由于张云娘多主动,已经占据了汤辉宴的心,汤辉宴只把刘珍羽当了妹妹。

  刘珍羽以前也把汤辉宴当哥哥。

  就是这一年汤辉宴和张云娘定亲,刘珍羽才动了男女之情,把对汤辉宴从小的喜欢变成了喜爱。

  让她才明白了自己的心境,明白自己喜欢汤辉宴,这种喜欢变成了爱。

  这样的发现让她不可收拾,孳生的情愫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起来。

  从此后她就心心念念的不能忘了汤辉宴,婚姻蹉跎一下儿就是八年。

  可是对于自己的婚姻没有让她心仪的男子,她就是不嫁。

  由于父母的催促逼嫁,身不由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年龄再大了,更没有合适的对象,被父母强硬的嫁给了一个二婚的男人,是个不务正业的人。

  就是不知根知底,才会上当的。

  没有等到成亲,那个男人就想做不轨之事,被她拒绝,男方羞恼成怒败坏她的名誉,她就不想嫁了,父母不干,她就自杀了。

  这辈子他是不想错过汤辉宴。

  自己没有抓住汤辉宴的本事,只有求告如愿系统,蔺箫就来做这个任务。

  蔺箫对汤辉宴这个小屁孩还能看不住吗?

  汤辉宴的父亲正在家里教他看账本,聪明的汤辉宴也是坐不住的,趁着他爹上厕所的工夫就跑出来。

  他是找一帮小子玩耍,实际乡村的女孩子到了十二三岁,跑出去的机会就被母亲控制了,圈着学女红,乡村的小姑娘也得学会做衣服,做鞋袜,绣花。

  也得母亲管教严厉的五六岁就得学针线。

  毕竟小孩子都是贪玩儿的。

  小姑娘也是有很野的,偷偷的跑出去也是寻常,寻常的少男少女,接触的机会居多。

  古代人早熟,毕竟他们成亲早。

  张云娘的母亲管女儿就不严厉,他的母亲也是一个人精,看到汤辉宴的父亲经商,汤家的日子比别人家好过得很,不由就羡慕。

  汤家有钱,张母惦记,教女儿怎么追汤辉宴,张云娘也是用了心的,再有母亲教授,的人比刘珍羽明白多了。

  刘珍羽也不会抢,怎么也不是张云娘的个儿。

  换了蔺箫,张云娘就不够看了。

  汤辉宴一出来,就被蔺箫叫到近前:“辉宴哥,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刘珍羽一叫汤辉宴,汤辉宴就一下子窜到蔺箫面前:“阿羽!什么事?”汤辉宴激动地问道。

  刘珍羽主动的招呼汤辉宴,让汤辉宴很是高兴,对于张云娘和刘珍羽,他还是喜欢刘珍羽,刘珍羽没有张云娘黏糊,不主动追着他了,会害羞了后就知道避嫌了。

  汤辉宴觉得刘珍羽好像是变了,没有了以前的亲近,和张云娘接触的多,张云娘对她就更加亲近。

  他与刘珍羽好像是生疏了。

  今天刘珍羽欢欢喜喜的叫住他,让她不由得喜上眉头。

  “阿羽!有什么重要的事?”汤辉宴期期奈奈的问道。

  “辉宴哥!你教我打算盘吧!”十三岁的刘珍羽还没有长成,个子娇娇小小的,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模样。

  没有张云娘发育的早,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吸引男孩子,身体没有优势。

  能让汤辉宴和刘珍羽靠近的只有一个理由,跟他学经商,小孩子的游戏蔺箫怎么惜得做?为了完成任务,什么戏都得演。

  “打算盘?阿羽!你要学打算盘?为什么呢?”让汤辉宴太好奇了,乡村的女孩子没有会算盘的,经商的人和管账的才要学算盘学,一个小姑娘学算盘有什么用?乡村也没有大户,又不经商,不是管家的大奶奶,平常百姓家就那么几个钱儿,怎么会用到算盘?

  汤辉宴对这个从小就熟悉的邻家小妹妹真是有些好奇了,好像不是那个小妹妹了,她完全的变了。

  变得与众不同,变得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学算盘有用,我家很穷,我要学习经商。”蔺箫说道,语气是坚定的。

  “阿羽!你经商?你怎么想到经商了?”汤辉宴觉得刘珍羽这样小,怎么会想到经商呢?

  “我家这样穷下去不行的!”她只有学经商穿越机会和汤辉宴经常接触,刘珍羽的祖母是个贪财的,只会让刘珍羽天天上山捡柴挖野菜,下地干粗活。

  给她挣几个大钱儿的利益熏黑她一下儿就不会盯着刘珍羽干活了。

  农家的老太太根本就没有培养孙女的意识,只知道让儿孙好,孙女就是外人,拿着换点利益才是正道。

  乡村老太婆一个大钱儿掰成八瓣花,眼里的钱就像吸铁石,吸着她的一切视线。

  确实刘珍羽十三岁的人,在农家只有干活的份儿,别的就是别想,偷跑出去会被骂的很难听,这些老女人贼会骂人,骂人全是脏字,出口成脏是老女人的专利。

  刘珍羽的祖母刘张氏惯会撒泼打滚,耍赖,贪财。

  对这样的老女人谁也没有办法,她占得是那个撅,谁也不敢惹。

  惹她一点儿就是大不孝,谁也担待不起。

  刘珍羽的爹虽然不是多么老实窝囊,可是也惹不起老娘,儿子敢犟一句嘴,媳妇就是倒大霉的,就是媳妇儿挑唆的,刘张氏可以对媳妇打骂不休,这个家就是没有消停了。

  儿子疼媳妇也不敢明着说,只有忍受,不可以反抗。

  刘珍羽从小就被刘张氏降服惯了,不按着刘张氏的规定拼命干,刘张氏对刘珍羽非打即骂。

  刘珍羽前世就是在刘张氏的监督下成天的干活儿,累得有些发傻,哪里敢出来和汤辉宴见面,炕上的地下的一会儿不让闲着。

  长房的两个女儿是被刘张氏娇贵的,她们就是在家绣花,刘张氏自己有一对双小女儿,也是绣花挣钱的。

  刘珍羽是割猪草,上山捡蘑菇挖野菜的苦力,她七岁的小妹妹也已经成为了苦力,刘珍羽十岁的弟弟在铁匠铺当学徒,那种活儿更累。

  十岁的孩子打铁,刘张氏也是够狠的。

  往死里使唤三房的几个孩子。

  为了让刘珍羽多见汤辉宴,蔺箫只有让刘珍羽学经商,只有这样才能见到汤辉宴。

  如果被隔绝见不到一面,他们怎么会有缘分?

  汤辉宴痛快的答应了教刘珍羽算盘,蔺箫就觉得刘珍羽跟汤辉宴很是有缘分的,汤辉宴对刘珍羽的眼神就能看出来端倪,满眼的宠溺,纵容,疼惜的情绪也没有什么掩藏。

  蔺箫迅速的割来猪草,就去汤辉宴家学习算盘,汤辉宴教了她一阵,蔺箫当然是不用学,算盘是打得呱呱叫。

  汤辉宴惊讶死了:“阿羽,你真是神了,你怎么学的这样快,我学了多少天才学会,你就半天的时间就掌握了全部,我看你真是经商天才,你经商或许会发大财!”

  “辉宴哥,借你吉言,我是一定要发财的!”蔺箫言之凿凿,让汤辉宴很是动容。

  “阿羽,我都没有你的毅力。”汤辉宴的宠溺展现在脸上。

  “辉宴哥,我们一起发财。”蔺箫说道。

  “一起发财!加油,阿羽,我向你学习!”汤辉宴兴奋说道。

  “我们一起奋斗!”蔺箫振奋道。

  “我们志同道合!”汤辉宴挥拳说道。

  “志同道合!”蔺箫兴奋极了。

  忽然他的心一振:“我们……”下半句的话只有掩藏下来。

  他没有敢说出来,怕刘珍羽羞怒。

  他还没有试探过刘珍羽的心思,她还太小,还不懂吧?他怎么敢说心里话。

  蔺箫明白有门儿。

  觉得这个任务还是很容易的。

  “一言为定!”汤辉宴伸出手掌,要击掌为誓,蔺箫出手对上双击啪的山响:“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意思就是你要记住,虽然没有海誓山盟,这样的誓言也是非常郑重的。

  蔺箫半天学会了算盘,等着汤辉宴的父亲回家,听了汤辉宴的话,也是震撼傻了。

  以前刘珍羽和汤辉宴在一起玩儿,跟她学了不少字,也不是多么的记忆出奇,算盘学的这样快就是出奇了。

  汤司权的眼前出现一个小姑娘的样子,长得灵巧可人,要是儿媳妇是这个小姑娘,后代也是一定会聪明的,自己的儿子不是绝对的好料,如果有个聪明的孙子,把汤家的买卖经营更上一层楼,发扬光大他家产业,自己这一辈子也不算白费功夫。

  主意打定,就等看看刘珍羽的经商头脑。

  次日蔺箫来汤家跟汤辉宴学习看账,汤辉宴只有一说,她就明白,汤辉宴惊奇坏了,心里的震撼无与伦比。

  这样的脑子是不是不是人脑,是不是神呢?怎么就这样聪明?聪明得过头。

  晚上对汤司权一说,汤司权惊叹坏了,自己的儿子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脑子,太遗憾了。

  汤母也是稀罕得不行。

  哀叹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一个女儿。

  很快蔺箫就要经商了,可是遭到了刘张氏的阻挠:“没人割猪草,没人採野菜,你去经商,得一天交家一百钱,还得把猪草割了,野菜採了,把山珍给我捡来,不然就不许你出门!”

  蔺箫一听这老女人真是不讲理:“我只是出去卖点小东西,能挣几个钱,两个姑姑和两个姐姐交给家里几个钱儿,我比她们还小呢,你一天让我交一百钱,我能挣多少钱?也是跟她们教的一样多就是不少。”

  “你姑姑和姐姐是为了攒嫁妆,你挣的都得交给我,不然你就别想!”刘张氏耍赖,不讲理。

  “给他们攒嫁妆,我就不攒吗?”蔺箫质问刘张氏。

  “死贱人!你敢还嘴?就你那个贱样儿,一副穷相,呸!攒你姥姥的屁!你配吗?一辈子就做一个穷鬼吧!”刘张氏大骂刘珍羽。

  骂了刘珍羽就去骂刘珍羽的娘:“贱~货!养的贱~货!做你姥姥的屁买卖!你卖什么得经过我检查,回家得让我搜身!你没资格跟我横,就是你的母老虎姥姥登门,我也是照旧搜身,她敢偷刘家一根线!我就栓上她游街示众,一窝子都是贼,一定没有少偷我们刘家的银钱和吃食!”

  这个老女人胡搅蛮缠,粮食她锁着,东西她看着吗,谁能偷到她的东西,银钱她都塞到裤裆里,儿媳妇和亲家怎么能偷她的,瞪眼瞎话连篇,她就是要三房割猪草,捡山货砍柴做饭,伺候他们一家,欺负人惯了,逮着老实人不欺负她就会生疔烂腚。

  蔺箫懒得搭理这个老女人了,这样不讲理的浑货,蔺箫是有办法整治她的。

  蔺箫一句不言了,拔腿就走。

  “死货!你给我站住!敢不把赚的钱都交出来,我会剁碎你!”刘张氏狠话连篇,她也真的是那么损。

  心狠,贪财,是古代婆婆的通病,霸者不分家自己当令,呼来喝去使唤死人,不给吃不给穿,吝啬鬼一个,舍得自己享受。、

  只要是自己下的就是金蛋。

  儿子没有娶媳妇之前她是当宝,儿子只要娶了媳妇儿,她就大喊娶了媳妇不要娘了

  实际是她把媳妇当外人,儿子跟媳妇是一窝了,她就心理不平衡了,她万般的刁钻儿子和媳妇儿,就觉得是应该应分的,一句话就拍的媳妇儿不孝,娶了媳妇忘了娘。

  一句话就是儿子和媳妇儿没有一点儿好处,自己养儿子是多冤,就是搁不得媳妇儿。看不得儿子和媳妇儿好,总要奴役媳妇儿才是觉得能解气。

  既然你这样的心态,你就让你儿子光棍着吧,把别人的女儿骗到你家奴役还是媳妇一万个不好?

  反问,别人待你女儿这样,你觉得是不是应该应分?人就不能反思,你待别人啥样,别人待你啥样,你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感觉,只要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眼里没有什么亲情。

  对自己的儿女也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想灭谁就灭谁,没有一点儿思忖,我不得意你就打你骂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养了你你就得任我祸害你,想躲了就是不要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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