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的话一下子让我激动起来。
“这几个意思？难不成傅家要找我报仇？”
“不排除哦！你想，明面上不能拿你怎样，那就来暗的，入室抢劫杀人，多好的理由啊！”
“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你杀了人家儿子？”
“他该死”
“那是两码事，对人家老爹来说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我点点头，的确。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继续呆在这京都还真有点危险了。
“还好小九爷你这四合院处在核心位置，但凡你要是住在郊区哪里，我估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实在不行，你离开京都跟我去玩吧！”
“离开京都？我的博士学位还没拿到呢，况且，我可是接了一年的古董修复生意了，哪里是说走就走的。大不了，白天我在这里工作，晚上住五星酒店去。”
小武点点头，“你这样说也行。哎，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前几天。”
小武想了想，“那最近我和苏沫都在北京玩一段时间，暂且就住你这院子里了，你暂且不用去酒店了。”
“那是最好了。”
其实我是知道小武这应该是临时改计划了，他觉得这事刚刚发生，说不定接下来我还会有危险，因此就故意留下来看看。
小武和苏沫送过来的那尊佛像，其实我先前只见过两眼，记忆不是特别的深刻。
不过我感觉跟李国初的那尊佛像有些类似，后来的李国初那尊佛像的检测报告也显示我的推断基本是对的，都是西汉中早期的东西。
而现在我打开盒子，一上手，一研究实物，我就更加的吃惊不已了。
我是一边拿着苏家的佛像，一边打开电脑去看被我扫描建模下来的李国初的佛像，这两尊佛像无论在雕塑的艺术风格、雕塑技艺，还是石材本身上都近乎一模一样。
不过，你要说区别，除了面容苏溪亭的这尊是一开始就没有雕出来，而李国初的这尊是明显雕出来后被毁了的。
另外呢，就是李国初的这尊是阿弥陀佛，而苏溪亭是宝相佛。
对佛教没研究或者不信奉佛教的估计是压根分不清那大殿里的每一尊佛都是什么身份。
其实呢，都是不一样的，每一尊佛像都是极其讲究的。
我是越研究这两尊佛像心中就忽然之间生出了越来越奇怪的想法。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感觉这两尊佛像极有可能是一个坑里出来的。
所以，我是赶紧又将苏溪亭的这尊宝相佛送去进行了检测，而且还要求加急出结果。
不过两天时间，检测的报告就送到了我手里。
我是看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尊佛像的检测结果竟然和李国初的那尊一模一样，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检测给出的时间本身并不十分精准，而且给的结果还有正负50年的差距。
但另一份矿物成分的检测却说明问题了。
这两尊佛像的成分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两尊佛像出自同一区域的石料，甚至还是同一时间开采出来的。
这时间检测加上成分检测都是毫无二致的，那就说明这两尊佛像本身就是一对出来的。
那，出自同一个坑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了。
晚上我把两尊佛像的检测报告递给了小武，他接过来看了半天是看了个寂寞。
“啥意思？”
“一模一样。两尊佛像的。”
“两尊？我们就带了一尊来了啊？”
“另一尊是李国初的……”
我随即将李国初的那尊佛像的事告诉了小武，这家伙神经是向来比我大条的，他听完就跳了起来。
“小九爷，你是说李国初也是无面佛？”
“你激动什么！我哪句话说了？”
“这不是很明显么，苏溪亭有尊佛像所以他是无面佛，李国初也有，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不也是无面佛么？”
“你这什么逻辑！搞得好像是不是无面佛是由佛像决定的一样。搞不好，当年出土了两尊佛像，一尊被苏溪亭给拿下了，自己供起来，从此以后就叫无面佛了。而另一尊被李国初拿下了，自己放家里供着，跟无面佛一点关系没有啊！”
“你说的也是哦！”小武点点头，但是又似乎不太认同，“我怎么感觉你这说法也是怪啊！我记得苏老头说过，他这佛像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为了这佛像自己坐牢了，理论上他挖出来的东西要么藏起来，要么被公安给没收了，没可能被李国初买走吧？”
“那可未必，万一是卖了一尊后才被发现的呢？”
小武将报告还给了我，我接过来，他突然嘀咕道，“小九爷，你想过一件事没有？”
“什么？”
“有没有可能无面佛不止一个人呢？”
我这是听的一愣！
坦白讲，我想过！
我两天前的晚上打开盒子仔细研究完苏家佛像的时候心中就有了这个奇怪又惊人的想法，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大概率是个巧合！
就如同我刚刚说的，两尊佛像卖了一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当年，李国初也是个古董商么！
我点点头，“想过，但”
“小九爷，我忽然想到个事，你还记得之前在缅甸，苏老头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话？什么话？”
“他说，小，小九爷，哈哈”
小武模仿着苏溪亭的声音，我是听的差点笑喷了。
“不是，哈哈就不用模仿了吧？”
“别打岔。他说，小，小九爷，哈哈，你错了，都错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不会入地狱的，我是佛，佛，是死也不会”
“等一下，人家之说到死就真死了，后面没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
“不信你往回翻！”
“得得得，你想想，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一切都是虚假的？难道他苏溪亭不是无面佛？但是他又说他是佛不会下地狱，所以，难道还有另一个无面佛？”
其实，当初我们听苏溪亭这话理解的很简单，就是我说了句让他入地狱的话，他反驳一句，说我的理解是错的，他是无面佛他不会入地狱，最后逞口舌之快而已。
但是现在小武提出来，就忽然感觉苏溪亭的话原来另有深意！
“这几个意思？难不成傅家要找我报仇？”
“不排除哦！你想，明面上不能拿你怎样，那就来暗的，入室抢劫杀人，多好的理由啊！”
“至于么？”
“怎么不至于？你杀了人家儿子？”
“他该死”
“那是两码事，对人家老爹来说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我点点头，的确。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继续呆在这京都还真有点危险了。
“还好小九爷你这四合院处在核心位置，但凡你要是住在郊区哪里，我估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实在不行，你离开京都跟我去玩吧！”
“离开京都？我的博士学位还没拿到呢，况且，我可是接了一年的古董修复生意了，哪里是说走就走的。大不了，白天我在这里工作，晚上住五星酒店去。”
小武点点头，“你这样说也行。哎，这事什么时候发生的？”
“就前几天。”
小武想了想，“那最近我和苏沫都在北京玩一段时间，暂且就住你这院子里了，你暂且不用去酒店了。”
“那是最好了。”
其实我是知道小武这应该是临时改计划了，他觉得这事刚刚发生，说不定接下来我还会有危险，因此就故意留下来看看。
小武和苏沫送过来的那尊佛像，其实我先前只见过两眼，记忆不是特别的深刻。
不过我感觉跟李国初的那尊佛像有些类似，后来的李国初那尊佛像的检测报告也显示我的推断基本是对的，都是西汉中早期的东西。
而现在我打开盒子，一上手，一研究实物，我就更加的吃惊不已了。
我是一边拿着苏家的佛像，一边打开电脑去看被我扫描建模下来的李国初的佛像，这两尊佛像无论在雕塑的艺术风格、雕塑技艺，还是石材本身上都近乎一模一样。
不过，你要说区别，除了面容苏溪亭的这尊是一开始就没有雕出来，而李国初的这尊是明显雕出来后被毁了的。
另外呢，就是李国初的这尊是阿弥陀佛，而苏溪亭是宝相佛。
对佛教没研究或者不信奉佛教的估计是压根分不清那大殿里的每一尊佛都是什么身份。
其实呢，都是不一样的，每一尊佛像都是极其讲究的。
我是越研究这两尊佛像心中就忽然之间生出了越来越奇怪的想法。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感觉这两尊佛像极有可能是一个坑里出来的。
所以，我是赶紧又将苏溪亭的这尊宝相佛送去进行了检测，而且还要求加急出结果。
不过两天时间，检测的报告就送到了我手里。
我是看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尊佛像的检测结果竟然和李国初的那尊一模一样，这其实也不奇怪，因为检测给出的时间本身并不十分精准，而且给的结果还有正负50年的差距。
但另一份矿物成分的检测却说明问题了。
这两尊佛像的成分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两尊佛像出自同一区域的石料，甚至还是同一时间开采出来的。
这时间检测加上成分检测都是毫无二致的，那就说明这两尊佛像本身就是一对出来的。
那，出自同一个坑也应该是理所应当的了。
晚上我把两尊佛像的检测报告递给了小武，他接过来看了半天是看了个寂寞。
“啥意思？”
“一模一样。两尊佛像的。”
“两尊？我们就带了一尊来了啊？”
“另一尊是李国初的……”
我随即将李国初的那尊佛像的事告诉了小武，这家伙神经是向来比我大条的，他听完就跳了起来。
“小九爷，你是说李国初也是无面佛？”
“你激动什么！我哪句话说了？”
“这不是很明显么，苏溪亭有尊佛像所以他是无面佛，李国初也有，都是一模一样的，那不也是无面佛么？”
“你这什么逻辑！搞得好像是不是无面佛是由佛像决定的一样。搞不好，当年出土了两尊佛像，一尊被苏溪亭给拿下了，自己供起来，从此以后就叫无面佛了。而另一尊被李国初拿下了，自己放家里供着，跟无面佛一点关系没有啊！”
“你说的也是哦！”小武点点头，但是又似乎不太认同，“我怎么感觉你这说法也是怪啊！我记得苏老头说过，他这佛像是从墓里挖出来的，为了这佛像自己坐牢了，理论上他挖出来的东西要么藏起来，要么被公安给没收了，没可能被李国初买走吧？”
“那可未必，万一是卖了一尊后才被发现的呢？”
小武将报告还给了我，我接过来，他突然嘀咕道，“小九爷，你想过一件事没有？”
“什么？”
“有没有可能无面佛不止一个人呢？”
我这是听的一愣！
坦白讲，我想过！
我两天前的晚上打开盒子仔细研究完苏家佛像的时候心中就有了这个奇怪又惊人的想法，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大概率是个巧合！
就如同我刚刚说的，两尊佛像卖了一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当年，李国初也是个古董商么！
我点点头，“想过，但”
“小九爷，我忽然想到个事，你还记得之前在缅甸，苏老头最后说的那几句话？”
“话？什么话？”
“他说，小，小九爷，哈哈”
小武模仿着苏溪亭的声音，我是听的差点笑喷了。
“不是，哈哈就不用模仿了吧？”
“别打岔。他说，小，小九爷，哈哈，你错了，都错了，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虚假的！我不会入地狱的，我是佛，佛，是死也不会”
“等一下，人家之说到死就真死了，后面没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
“不信你往回翻！”
“得得得，你想想，他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一切都是虚假的？难道他苏溪亭不是无面佛？但是他又说他是佛不会下地狱，所以，难道还有另一个无面佛？”
其实，当初我们听苏溪亭这话理解的很简单，就是我说了句让他入地狱的话，他反驳一句，说我的理解是错的，他是无面佛他不会入地狱，最后逞口舌之快而已。
但是现在小武提出来，就忽然感觉苏溪亭的话原来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