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病治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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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白对门而立,首先发现郝多米,脸上一派自然,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郝多米不用猜便能想到他为何这么说,她昨天和白恩印聊的热络,忽略了他,他不报复她,就骗骗白恩印解气。

她走到来人面前欠身行礼后才侧身问陈少白,“少爷,枣糕做的很快,现在估计好了,少爷去吃吗?”

陈少白脸一红垂着眼站到一边去了。

郝多米觑他一眼让人端了茶水上来。

“你府上的这丫头对贵公子照料很好,不错不错。”白恩印笑着对陈炽道。

陈炽点头应道:“神医说的是,有多米照顾少白我和贱内省了不少心。”郝多米侍立一旁做害羞状,心里却给这二人点了一百个赞,说得对说得好!

白恩印闲话几句后,开始为陈少白诊断。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白恩印漫无边际的问了陈少白几个问题,在陈少白回答他时观察着他的面色及声息,而后探查了他舌脉的情况并切了脉。

白恩印紧蹙着眉头,面色严肃,郝多米的心跟着揪在一起,反而陈少白表现的满不在乎。

“白神医,如何?”陈炽第一个出声询问。

“在老朽看来,贵公子当年的那场高热不是致他痴傻的主要病因,而大夫却竭力给他治疗发热,发热是外在的表现,要通过外在的表现去追根究底,找出引起他发热的因素才好对症下药。”

“就好比人感染了风寒会发热,吃的药主要是指风寒的,风寒好了就不会烧了。贵公子实则患的温症,可能当年大夫有所误诊,公子没有得到正确彻底的治疗伤了经脉使其在认知学习上出现了障碍。”

郝多米听到这儿觉得甚有道理,中医文化博大精深,只是她的设定里楚国没有这么先进的医术。

“老夫方才问了陈公子几个问题,陈公子想到什么说什么,但问到以前的事情多数已经不记得,可见他记忆力在衰退。”

他话锋一转,“不过,听您的叙述,陈公子并没有出现羊癫疯,四肢抽搐的情形,且以前学的字都记得,文言文章虽不再解其意可也是好事情。”

白恩印继续道:“他在回答问题时有一定的延迟,可见他有些反应迟缓,现在没有出现四肢麻木僵硬的情况不代表以后不出现,我给他针灸一段时日。”

话说到这儿,他转向郝多米道,“丫头,我把针灸穴位教与你,另外再教你一套按摩手法,待我走后你帮他治疗,平日里常敦促他让他多锻炼。”

郝多米认真应下了,“是,可还用喝什么草药?”

“要的,但不用日日服用,五日一贴即可。”

白恩印是位负责任的大夫,他话说的这么多句句关键,对症下药后当即为陈少白针灸起来。

陈少白以前没少被针灸,他很淡定的躺在床上,闭眼前还朝郝多米笑了一下。这一笑看的郝多米眼睛都酸了,她想她做的什么孽,写出个傻儿子,看病吃药是家常便饭,却因为人傻并不觉得有什么难捱。

她想起来陈少白在外玩乐时跑的过快必摔跟头,他知道摔跟头疼,基本不会跑太快。郝多米看见他摔过几次结合白恩印所说才明白这是他四肢硬化的表现。

陈炽在白恩印针灸完成后亲自领着他去了客房,在他心里,儿子只要有希望只要能治他就不会放弃。

郝多米坐在床边上看着入睡的陈少白发愣了半天,有因有果,她塑造了这样的人物,想是上天注定她会来到她创造出的世界救赎他的吧。

“少白,陈少白……要是你真的能好就好了。”郝多米轻声呢喃道。

不知何时陈少白醒了,他见郝多米趴在床侧睡着了,咕噜一下翻身坐起,用发梢去蹭她的鼻子,郝多米正做梦陈少白变成正常人就被鼻尖上的痒意弄醒了。

“没想到小米比我还贪睡,小米要是想睡吃过饭再睡,你看外面都黑了。”

郝多米揉着眼睛噘嘴道:“少爷睡的这般好,我可是自昨夜就没睡好,你还如此对我。”她声音迷迷糊糊中带着软糯,似是柳絮般轻飘,拂在人的心上,叫人心尖痒痒。

陈少白笑嘻嘻的吹了一口气在她脸上,“吃饭吃饭……”

郝多米好笑的推开他的头,起身点了油灯给他穿衣服。

陈少白伸展手臂站在郝多米面前,郝多米才发现他的中衣袖子短了一截,她来了这几个月不到,陈少白窜的也太快了?她比了比二人的身高,发现自己矮人家半个头,心下叹息。

“少爷,你长的真快,袖子都短了半截。”郝多米随口道。

“短了就要换新的。”

“嗯,我吩咐人去买细软的布料给你多做几身里衣,再用上好的绸缎做几件外袍。”

“小米给小白做。”

“……”没听懂成吗?

“少爷,小米的手艺差,做不来的。”郝多米装可怜,可她面对的是比她还能装可怜的陈少白。

“别这么看着我……不是……少爷,我……”郝多米抬头碰到陈少白的目光,那目光可怜里带着憨态又有几分希冀。

自从他母亲去后应该没有多少人是真心关心他吧,他让她给他做荷包那会儿都不知道她的手艺,想“她”以前没给他大动过针线吧。

“我,以前没给你做过衣服吗?”

陈少白摇头,“我不记得,但是我记得你送给我的荷包是你第一次做。”

如此差强人意的东西欢喜成那样想来确实没做过,但……她丢不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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