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造饭 2(1 / 2)

床下有鬼 秋白蓝雨 1585 字 2022-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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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的树木俱有几人高大,看上去生长了些许年头,在靠近池塘的位置栽种了一排垂柳,一簇簇枝条轻柔地垂落到水面上,带着点点的绿意,黄昏的晚风乍起,竟让我感到一丝凉意。

我们四人走到池塘边,我已能将山村中房屋烟囱处升腾的炊烟瞧得个真真切切,风中似还夹带着一股饭菜的香味,让奔波劳顿一整天早已饥肠辘辘的我狠狠咽了口唾沫,肚子也跟着不争气的“咕噜”响着。

姐姐耳朵尖听到我肚子闹出的动静后抿嘴一笑,我却不管不顾狠狠在空气中嗅了嗅,反正在她眼里我天生就是一副谗相。而且空气中的确有一股肉香,像是炖老母鸡又像是排骨汤,像是随风而来源头离我很远,又好象近在咫尺,总之十分的好闻,令我隐约有些陶醉。

**已提前给舅舅打过电话说会过来,想必那位他认识我而我不认识他的姥爷已经为我们准备了好吃的吧,这山野之间野味定然不少,也不知道有没兔子之类我未曾尝吃过的野味呢。想起这些我谗得涎水直流,仿佛已经看到一桌子美味佳肴在等着我去慢慢品尝……

环视着四周的情景很是陌生,**边走边说这附近几个山村还是近几年才通的电,以前都是天一黑就用油灯,过着古人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而且她还说我五岁时曾跟她来过一次这个地方,**还特意去县城里买了件新衣裳给我,结果我穿着新衣裳裤子淘气得到处跑掉进一户人家茅坑里,还是被**捞了出来弄到这池塘里洗了又洗……

不过我对这些全然没有印象,根本不会相信自己掉入茅坑过,那岂不是一身都是那什么弄得臭死了?姐姐与三婶听着**所言纷纷笑了起来,我用力捂住耳朵,偷眼望向蹲在柳树旁吃饭的几个大人,他们脸色土黄身子瘦消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模样,双手捧着土黄色的大海碗,边吃边点着头嘴里说着晦涩难懂的方言,那个半大的孩子恭敬地站在大人旁边,侧着身子穿了一身很土气的衣裳,对我们走过也未望上一眼,**朝我看的方向瞧了片刻便收回目光,似乎和那几个人并不熟识,领着我就朝村里走去。

想来她除了每年回来一次探望下亲戚根本不会跟村里人有太多交集,她常说那些跟她一般大的儿时伙伴都各自成家早已断了联系,偶然打探到消息的不是中年病逝就是去了远方,能留在这个穷山恶水地方的早已极少极少,即便她回家乡来面对面碰到了,也认不出来,说起这些时她脸上都会感慨,追忆那些如水般消逝已久的年华……

我们路过池塘后又走了几百米山村就呈现在眼前,视线中大都是一些红砖青瓦,楼房仅仅只有三栋,土砖老屋也不在少数。在村头一座土砖屋前有个瘦长瘦长的老者正佝偻着腰,在拾着什么,等我走近一看原来他是在拾猪粪。

“三爹爹!”**用她们这特有的方言冲老者喊道。

老者玩着腰聚集汇神地拾着猪粪,直到**喊了几遍怔了怔方才抬起头来,将脑袋像鹅般朝前凑了凑,仔细看了**片刻方才恍然大悟,叫出了**的名字。两人用我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聊了片刻,接着**为我们介绍说老者是她长辈,按辈分该喊三**,让我和姐姐喊三太爷。姐姐有些拘谨憋红了脸半晌喊不出来,我很自然地喊了出来,**又给老者递了些礼品这才领着我们继续前行。

我对**的家乡话很是好奇,每年她回**家乡小住几天再回家后腔调就会改变,要纠正上一个星期才能改过来,为此父亲老笑话她来了十几年还不会讲我们本地话,而暑假既然是在这边度过我自然也得学会这的方言,否则跟人交流都成了一种奢望。

村子不大,一眼望去只有几十户,**说被山头隔断了另外一个方向还有些人家,只是我们看不到罢了。等走到村子中央一户人家门口时**说到了,我瞅见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正抓着稻谷喂鸡,**喊了声他抬头望了我们片刻后神色变得高兴起来,上前张嘴一通哇啦哇啦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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