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满载而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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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过了十多分钟,小约翰才看到父亲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我的孩子,有许多年轻人现在碰到和你完全一样的障碍,放qì

了自己所希望的人生追求。他们泄气地说,命运太残酷了,从而渐渐变得胆小,这是很遗憾的。重yào

的不是去造就我们人生的客观变故,而是我们如何去应付这些变故,构筑各自的人生,不能被命运阻挡道路。处于困境的时候,你要与命运挑zhàn

,拒绝失败。当然,死心是很容易的,许多人在日常生活中已证实了这一点。可是,这些人大概都不是像你所希望的如同参天大树威风凛凛地昂首阔步的人。拒绝失败的人如果被一个地方拒之门外,他们会继xù

敲下一扇门,一次接着一次,直到有接纳他们的地方。在年轻的时候就学会这一点的人,必定在不久的将来会获得极大的成功。儿子,外面阳光很好,我们到花园去走走好吗?”

看到小约翰点头表示同意,洛克菲勒感到如释重负。

女仆卡莱丝正在那儿,远远地对他们打招呼:“先生,小约翰,你们好啊!”洛克菲勒对约翰说:“你看,卡莱丝从来都是那么高兴,儿子,我们不可能都成为国王或女皇,我们真的当不了的,仅此而已。但如果有积极应付人生‘波折’的思想准bèi

,其他希望几乎都在你双手够得着的范围内。‘我要胜利,我要胜利,我要胜利!’要这样反复地对自己说。不久,你的思想会自动地指挥下一次应该采取的行动。拿出必要的决策。”

“可以问一问成功的人,怎样才能建立那种‘地位’?他们会告sù

你关于忍耐力、挑zhàn

和常常为了达到目标所必须采取的迂回路线。也许正由于这种迂回而招来意想不到的好结果,对于所有的挫折都能这样说。为此,只要从你心里去掉‘失败’,今后不要在你心里存zài

‘失败’就行了。”

“去找一找迂回路吧。虽然没有路标,但在绊倒你的石头或树桩附近一定可以找到。”

“好的,父亲。”

9086年(大乾光旭十二年,RB明治十九年)11月17日,林逸青在美国“钢铁大王”安德鲁.卡内基的宴会上正式宣bù

,在美国订购两艘“芝加哥”级巡洋舰,分别由普朗克父子船厂和福尔河船厂承建。11月20日,林逸青一行启程回国。由于要乘坐火车横穿整个美国,安德鲁.卡内基特意为林逸青安排了专列,并负担了林逸青回国的全部费用。

目送着火车驶出车站,卡内基夫人路易丝小声的对面色凝重的安德鲁.卡内基说道:“亲爱的,你就这样把卡萝尔小姐介shào

给这么一个有如此多女人的富于魅力的男人,不怕误了卡萝尔小姐的一生幸福么?”

“相信我,亲爱的路易丝,卡萝尔小姐是会做出适合她的选择的。”安德鲁.卡内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是一位可敬的绅士,会是卡萝尔小姐最好的保护人。”

乾国,BJ清绮园。

窗外虽然飘扬着大片的雪花,但室内却温暖如春,卡萝尔坐在桌前,正用自动墨水笔写着日记。

“……当仁曦皇太后作为西宫太后与东宫太后一起垂帘听政时,东宫太后是被称为‘正宫娘娘’的。所有的国事都丢给了具有很强的决断力的西宫太后,而东宫太后自己则全身心地投入文学的海洋之中,过着学者的生活。她有极好的文学才能,有时候还会亲自审阅京里国子监那些最高的文学荣誉的追逐者的文章。她也是位有名的作家。”

“这两位显凤皇帝的遗孀和不同寻常的女性,在她们俩那漫长的共同垂帘听政期间,一个过着学者的生活,另一个过的则是生气勃勃、咄咄逼人的统治者的生活。现在的仁曦皇太后是伟大的大乾帝国的实jì

统治者。假如东宫太后在文学方面不是如此崭露头角,假如仁曦皇太后不具有如此众多的别的不同寻常之处,后者也许会作为‘才女皇后’载入青史,因为她的文学才华也是有目共睹的。她所作的诗歌优美动人,她写字作文既能使用粗扩而较为有力的渤文,也能使用优雅的夏语。她能用文言文写作,这种才能作为一个女人是很少有的。即使乾国最有教养的人,所说的话与写成的文字相比也大相径庭;想像与比喻是如此众多,文学形式是如此重yào

,以致有许多不错的学者也未能把这种语言写到合格的程度,只不过可以在日常生活之中实jì

使用罢了。除了皇太后的文学才能之外,她还有优良的趣味,读了许多经典书籍,又是个不错的批评家。她也喜欢诗歌和英雄传奇。她最喜爱的一个历史人物是乾国的贞德、尚武的少女花木兰。花木兰女扮男装从军参战,在12年的军旅生涯中有过许多英勇经lì

,而到最后仍能保持处*女的纯洁。”

“皇太后有惊人的记忆力。乾国人对记忆力极为重视,非常仔细地加以培养。通常他们的记忆力较我们发达,不过皇太后的记忆力即使在乾国人中间也被认为是罕见的。对经史典籍和她喜爱的作家的作品,她都能整页整页背诵。她儿子(彤郅皇帝)的一个妃子每个星期来向皇太后请安,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很受皇太后的宠幸,记忆力也是非同小可。这位贵妇人来的时候,我常常听见她与皇太后背诵她们喜爱的经史典籍和诗句。一个人背了另一个背,有时候就这样半小时连续不停地应和,有时候两人同声念出某句喜爱的句子。她们的样子令人难忘:皇太后坐在御书案前,弄着花或别的什么轻松活计,她的儿媳站在她旁边,当她们一行行背诵时,两人脸上都充满了愉快的神情。”

“皇太后回到自己房间午睡时,为她念书的人也会带着她喜爱的作家的书走进去。有几天她在房间里休息的整个时间里,我都可以听见他的声音有规律地升降起伏。要是她对所听到的特别感兴趣,出去兜风时就会叫人把这本书带上,坐上敞轿或登上游船之后再拿出来。不过这事并不经常发生,因为大自然的所有变幻都使她充满了快乐,在户外时她更爱看大自然这本书。”

“她对戏剧很是钟情,喜欢经典的戏,就是旧戏,而不喜欢现代戏。我在宫里时,她叫演了一出新戏,似乎对这戏十分满yì。这戏上演之前,她研究了好几天;待到首次开演,她全神贯注地盯着舞台,不放过任何句子。有好几次她派自己的太监到台上去提议改动某个角色的表演和某句句子的艺术处理。演出上通常以一个短剧开始,大多是一场轻松的闹剧。她有时对这些似乎是非常喜欢,听到说得好的俏皮话会畅怀大笑。此类俏皮话常常是演员的即兴发挥,影射某件往事。与我过去形成的观念相反,乾国人说话风趣,也善于理解别人的幽默。皇太后就有很好的幽默感。她不仅能明白一个笑话的关键所在,还能自己轻巧利索地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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